一矮两道对比鲜明的身影。分明有摩挲的触感,她不敢回头,两件色泽不一的毛衫搭落在边缘,往下滑,跌到地板上。
壁灯昏黄暗沉,模糊了窗外与室内的颜色,让界限不那么分明。
其实有些人尤爱粉白花瓣更胜艳红色的,慢捻剥挑开却是不同于外瓣的红,水露晶莹汩汩,颜色更像晨起窗台上放置着的那盆红玉兰,不管是鉴赏还是其他都是佳品珍藏。
钟黎饿了,更觉得他恶劣,推搡他说要吃东西,脚尖儿不住地勾着攀磨摩挲,带某种渴求。
容凌却笑了笑,附在她耳边含她的耳垂,说一会儿再吃别的。
钟黎的手指皙白纤细,被他握着摁在雪白的褥单里,格外惹人摧残。
他们十指相扣,不分彼此。
窗外的雨下得急了,她心尖儿也随着上下起伏的频率跟裹着浪似的沉浮,唇由上而下吮含得辛苦,趴在那边。
脉搏的跳动和强烈的气息钻入她的鼻息,钟黎脸烧得更红,扶着他手臂肘弯堪堪撑稳。
他指尖往下拨挑她柔嫩的唇,娇艳的胭脂色与白皙肌肤截然不同,让人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