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他说:“你知道的,我一定干得出来。”

那一瞬的眼神甚至让钟黎感到害怕。

像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直到身后门在她面前关上,钟黎才紧紧地抱着胳膊,伏在膝盖上小声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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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容凌听到她的哭声了,可他离开的步伐却是更快。

怕晚一步就忍不住回头。

楼底下有盏生锈的灯,细雨沙沙,昏黄的灯光包裹着针尖般直线下垂的雨丝。

说大其实也不大,他站灯下抽了一根烟,抬头,她窗前的那盏灯熄灭了。

他知道,她肯定是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