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皮相确实不错,怪不得她舍不得。”

容凌泡好茶从会客区过来,低头喝一口,表情淡淡的:“你去问她啊。”

不止徐靳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那种低气压,冉文聪、侯应祁几人都停下闲谈朝他望来。

关于他和钟黎的事情,这伙人也都知道。虽不了解内情,可当年应是和平分手,照理说不至于如此。

感情这种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就是个笑话,结了婚貌合神离各玩各的都比比皆是,何况是年少时的一段情。

当年他砸那么多钱捧一个小明星的事情,在圈里也不是什么秘闻,虽然明面上没人敢说什么,暗地里调侃嘲笑他的可不少,都觉得他是鬼迷心窍了。

还有他数十年如一日地去戒台寺上香祈福的事儿,知情者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没人再提这个话题,都识趣地避过了,就怕撞枪口上触他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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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的时候,实验进入了新一轮阶段。王院士的病情也有所缓和,钟黎去医院看他时,他已经可以下地了。

“是不是快到你生日了,黎黎?”王院士问她。

“您慢点儿。”钟黎小心地搀着他沿着院墙走,笑道,“是的。”

午后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意融融的。

王院士又说:“容小五前两天也来看我了,带了两大箱的螃蟹。我说我一个生病的老头吃这个干嘛?一只只都比我手掌还要大,看着就好吃,那天你不在,我就分给你师姐弟了,可惜了,下次他要还带,我给你留点儿。”

“……容小五?”乍然听到这个称呼,钟黎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