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那一刻风吹过槐树叶落下的婆娑阴影降在他脸上,忽明忽暗,她莫名觉得自己从他淡然的神情中读出了几分落寞的味道。

旋即她便好笑地摇了摇头,这词跟这人可不搭边。

后来是他送她回去的,只来过一次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连他的司机都只问了一次便闷头开车,没有多问一遍。

大抵也知道他不是个喜欢身边人多话的。

也对,哪个领导喜欢做事少话特多的?

能跟着他做事的,大多是人精中的人精。大浪淘沙,不行的早被他一脚踹开。

晚10点,小区里安静阒然,车只停在楼下白线里,他单手开门,亲请她下来,实在让人受宠若惊。她下了车,他又替她提东西,进单元楼时有人出来,他伸手挡了一下,避免那人直接撞她身上。

因为这力道冲击,钟黎往后踉跄一下,径直跌入他怀里。

宽阔的怀抱,隔着薄薄的毛衣都能感受到来自他胸膛上的热意。

她的心跳的很快,莫名紧张。

容凌虚扶了她一下,帮助她站稳:“小心。”

等她站稳便绅士地抽离,并不过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