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她后撤买一会儿后又猛地追上,舌尖倏然探入,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像追逐嬉戏,也像是放风筝,可线永远在他手里。
钟黎受不住,被吻得有些迷乱,眼眸微微水润。太会了,虽然以前就很会,无师自通似的,可以前不这样费功夫勾引她。
如今倒像是故意,偏要引得她堕落,把她那一层名为羞耻的外衣剥得一干二净。
他坐看风起云涌,衣冠楚楚云淡风轻。这一次他弄了有几分钟那么久,吻得她嘴巴都肿了,松开她,揉着她汗湿的脸颊又问她要不要。
“不要。”她坚持,在他掌中微微颤抖,在他挽起她半抱似的垫在腿上时,指尖碾过,布料被浸得有些湿润了,她惊呼,趴在他肩上红着脸说出了实情。
没想到这样坚持,她确实比以前长进了。
容凌没辙了,再好的耐心似乎也有些抵不过她的坚持与固执。
但他本也就是非常固执的人。
这样静静听罢,他没松,手臂仍是紧紧拴着她,另一边则仍是玩儿似的慢慢地拨弄挑逗,让人联想到琵琶行里的“轻拢慢捻抹复挑”,那样极有节律,也像是跟她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