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地与中河下属单位打交道,钟黎也避无可避地知道一些。

从徐靳嘴里她得知容凌找他妈妈谈过两次,但两次都谈崩了,年后他妈妈还动身回了南京老家。

这日他回来都深夜了,将外套脱下,一面摘下手上的皮手套,却下意识捏在手里,没有放下。

钟黎心里便紧了一下,沉默地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

“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多。”他揽了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膝盖上。

钟黎捏了捏手心,指间泛白:“……是不是很为难?”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她:“黎黎,你想见你舅舅吗?”

“舅舅?”钟黎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