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意味不明的,想起他手指刚才捏的其他地方,那样放肆,就像他说的,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她把脸别开:“没想什么啊。”

“没想什么你不看我?”他语气不善,又把她别开的脸掰回来,非要她仰头望着他。

钟黎气愤地瞪过去时,他又无声笑着含住了她的唇。

却并非刚才那样咄咄逼人、强势猛烈地一昧索取,而是慢慢含吮、似远非近,在她耐不住想要往前时他就后退,她往后缩时他又倏忽往前,钓鱼似的,牢牢掌控着节奏。

钟黎被他钓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很,偏偏舍不得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