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沙发足够柔软,只是单看那凹陷的深度就知道多激烈。
她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喜欢这样。
舌头是滚烫的,长驱直入,扫荡着她仅有的领地。
钟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溺入他这片强势又温柔的沼泽,眼泪都忍不住,但想起他每次这种时候都要笑话她是不是真有这么舒服,哭成这样。
她又闭上了嘴巴别过头,不想让他看笑话。
偏偏他扣着她的下巴,又将她掰回来,再次渡给她没温柔地吮她的唇。
这样慢条斯理地侍.弄舔舐,她更难绷,还不如他疾风骤雨一般。
“容凌!你欺负人!”
他挑了下眉,下一秒将她整个人捞起,眼神幽暗,紧紧地盯着她:“叫我什么?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来一次。”
钟黎被他盯得心里发慌,他眼里的占欲太强烈,比窗外夜色还要浓郁深沉,叫人心虚气短又忍不住沉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