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笑意,接通后大步朝院外走去:“嗯……我在我爸的别馆这边……这就回去。”

容凌到底还是没有把事情做绝。

因为那日分别时容应棠说了一句“房建章是什么人?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寻你媳妇的晦气”?

他终究是投鼠忌器。

徐靳得知这件事的时候表示很震惊,又说在情理之中,还淡淡地刺了他一句:“小五真的变了,也有怕的事情了。”

容凌这样暴脾气的二代,霸道狂妄在骨子里,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无非是权衡利弊下能不能去做、值不值得去做罢了。

他要逼死房建章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可选择压抑自己不去做,才是真正的出人意料。

局势分明一片大好,他却选择退缩。

徐靳虽嘴里笑话他不饶人,心里也凛然感慨,他对钟黎的那份与众不同。

这人面上永远一片冷静玲珑的姿态,只有他们这些亲近人在知道他疯起来有多疯癫。以前有次,钟黎跟他一道去外地拍戏,被困在一个旧电视台里,那晚都晚上十点了,容凌徒步上三十层楼就为了给她送一份宵夜。

徐靳本来导戏导得昏昏欲睡,闻到香味就清醒了,瞪着眼问他他的呢。

容凌这才将目光从钟黎身上收回,耸耸肩,坦荡地说忘了。

继而沉沉的笑声,毫无愧怍。

徐靳气得差点上去跟他打一架,小时候滑雪时被他一脚踹进雪堆里都没这么气,真真的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