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观音,感慨。

“岁月匆匆。”容凌也端起茶杯喝一口。

然后又聊起一些平常事,说到恒泰最近的股票走向。

钟黎听不出他们之间的哑谜,更不关注这些,而且他们明面上谈论什么,不会真的只谈论什么,她向来是听懂了也不会多问。

期间又聊到陆宴沉三下江州的动向,暗指他动静太大,最近不太平。

“还没回呢?”徐靳随口一问。

“事儿了了应该就回了。”

“了了?他的事儿什么时候才能了?他这个人也就看着光风霁雨,欲壑难填,永远也没有停止的那一天。还好你不走他这条道,不然也是个劳碌命。”徐靳不无轻蔑地嗤了一声。

却也不是针对陆宴沉,只是颇有些感慨罢了。

他这些年确实早就退出这些权利争夺和倾轧,看得透透的。

“我现在就很轻松了?”容凌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