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钟黎是后来才知道他诓自己的,五道营胡同里的这处屋子,隔壁的屋子是空置的并无人入住。

当时她确实是很紧张,以至于他进来时,她攥着被单把脑袋埋到床单里,愣是不敢吭声。

他把她的脸从底下捞起来,两根手指钻入她口腔里,熟稔地搅动,明知故问地问她,为什么不出声儿。

钟黎那时候觉得,他是真禽兽。

她的眼角都沁出了泪珠,泛滥得好似一汪住不住的泉眼,他随手扯了条毯子垫在下面,在她耳边又轻笑一声:今天怎么这么多?

其实一开始去缦合那段时间钟黎不是很乐衷于此事,她实难接纳他,反应慢,他又不爱前奏,时常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冲进去,痛楚多过其他。

他某一天吻着她的脸颊说:“我们黎黎长大了。”

她觉得他这话有种调戏的味道,也觉得羞耻,放空的眼神逐渐回来,忸怩着要挣开他:“才没有!”但不可否认后来她确实是逐渐得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