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夫为妻纲,你是我在大雍唯一的亲人,自然也是唯一的依靠。上一次为夫君解蛊,怕夫君不签和约,我确实有所保留。可眼下身在大雍,我想做的,也不过是尽我所能,帮上夫君的忙罢了。”
赫连辞再一次笑了。
“夫人之意,甚得我心。”
捏着顾绯下巴的手渐渐收紧,他主动吻下来,冰冷的唇压在顾绯的唇上,靡靡幽冷的香气缠绕。
“希望夫人……说到做到。”
话说得这么动听,便真实地,对他用情一些。
*
一夜过后,一则消息不胫而走。
雍朝的摄政王,那位三年前发动政变的玉面修罗,经常咳血却活了这么久的病秧子,还出兵征战,抢了周朝公主,却在班师回朝的第二天,病倒了。
所有听到消息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摄政王的身体是公认的不好,可这么久了,也没见他真的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