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着猎物从挣扎到放弃的过程。
她哭起来也是极美的。柔弱可怜,楚楚动人。一想到这样的美人为他所有,头上的伤口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想要拔掉金丝雀的指甲,总要被挠几爪子,司夜爵并不缺乏捕猎的耐心。不过这些,他都会记上,而后慢慢讨回来。
他走进房间,作势要把顾绯抱下床,手却被她狠狠拍开:“你不要碰我,我自己走!”
她受了伤,还发着高烧,声音软绵绵的,手劲却很大,用了十足的力道。
司夜爵也并不生气,只是欣赏着她绝望又哀恸的脸,满意道:“这才听话。”
他看着顾绯下床,带她离开卧室,不忘对宋暮辞说道:“多谢宋先生配合。”
宋暮辞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寡淡了许多,镜片下的眸中看不清表情。
他送顾绯与司夜爵二人来到门口。
许是轻轻松松就找回了人,司夜爵的语气略带得意,“我改日再来拜访宋先生,预祝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