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弯弯郁闷了,“没什么。”
就是佛珠送早了,送的太草率了。
应该当成定情信物送的。
殊不知在战五心里,这串佛珠就是定情信物。
晏轻一直看着黄弯弯,看透她的想法,和战晏琛耳语,“你发现了没?弯弯喜欢上战五了。”
战晏琛不意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晏轻:“战五是什么想法?”
战晏琛:“顾虑颇多。”
“他的身份摆在那儿,有所顾虑也是为弯弯考虑,有太子爷在,他们俩迟早会在一起。”晏轻对此自信十足,然后好奇,“晏琛,你当初为什么将弯弯送去东南亚?”
“黄弯弯胆大包天,桀骜不驯,不知疾苦,只有去东南亚缅北,经历黑暗,贫瘠,才会真正成长。”
晏轻神情微妙地,“可她遇到的是战五,战五并不想让她经历这些。”
战晏琛瞥了一眼反被黄弯弯管教的战五,冷冷地吐出四个字,“看走眼了!”
本想让战五管教黄弯弯,没想到战五春心荡漾,反被黄弯弯拿捏,违背命令,将黄弯弯宠的无法无天。
晏轻轻咳一声,忍住即将破口而出的笑。
战晏琛:“......”
婚宴一直到晚上才结束,大家将顾肆和程意送去顾肆多年前买的婚房。
婚房在上林公寓,是顾肆和程意一起读大学之前靠自己为程意买的,后来顾肆患病,房子便搁置了,程意得知这件事后,决定用这栋房子当婚房。
顾爸爸和顾妈妈走完流程就将空间留给两人,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衣帽间。
程意坐在镜子前,顾肆站在身后,帮她卸妆。
在外暴躁傲娇的人此刻温柔细心,尤其是拆头发上的饰品时,担心弄疼程意,小心翼翼的。
程意一直没放下敬酒那件事,“顾肆,那个女人挑衅我,我忍忍就过去了,你干嘛自找麻烦?万一董事找事怎么办?”
“我怕他找事吗?”顾肆不屑冷笑,“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好,要男人何用?”
他的话取悦了程意。
“你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冲动暴躁。”程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和顾肆,眉目含情,“顾肆,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顾肆思索着看向镜子,卸妆之后,程意还是那么漂亮动人。
他回忆着过去说:“初见之时,喜欢你明媚坚韧,相识之后,喜欢你对我爱搭不理,日渐相处,喜欢你暴躁怼我,现在喜欢你对我野蛮。”
程意:“......”
这人是情商又欠费了?还是浪漫过敏?
除了这些,她就没有其他优点吗?
程意笑着点头,“好,那我以后上午对你爱搭不理,中午对你粗暴,晚上对你野蛮?”
顾肆无形地抽了自己一下,“小意,我罪不至此。”
“顾总别口是心非了。”新婚夜不能吵架,程意笑吟吟地说,“我知道你喜欢那样的程意。”
顾肆:“......”
沐浴过后,顾肆和程意换上情侣睡衣。
走到床边,顾肆收拾大红色床上,带有寓意的四种食物。
随即抱起程意,将她放在喜庆的大床上。
“顾肆,你该强的时候不强,不该强的时候比谁都强。”程意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塞郁闷,“怀着孩子,咱俩的新婚夜,什么都做不了。”
她和顾肆相识于最美好的年华,但在一起的过程却是反着来。
顾肆将水杯放在床头柜,掀开被子,一手搂程意入怀,一手捧住程意的脸,鼻尖似碰非碰。
“小意,医生说可以。”
程意心跳加速,医生是说孕中期可以同房,但她害怕顾肆像那晚一样,兽性大发,所以一直没答应。
她犹豫不决时,顾肆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