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个小时,在住持的指导下,将断掉的佛珠,一颗一颗穿好。

住持将重新穿好的佛珠交给傅湛予,“这串佛珠求之不易,望你好自珍惜,莫要辜负为你求取佛珠之人。”

“多谢您,佛珠和她得到幸甚,以后定当加倍惜之。”傅湛予双手接过熟悉又陌生的佛珠,嘴角扬起,恨不得现在就闪现到容颜面前。

出了禅堂。

傅湛予小心翼翼的将佛珠戴回在左手手腕上,拉下衣袖准备离开去找容颜时,模糊凌乱的记忆,伴随着剧烈疼意自脑海深处涌出。

傅湛予踉跄了一步,单膝跪在地上,抬手捂住头,竭力忍耐着那阵熟悉的疼意,试图接近那段模糊的记忆。

但越是接近,头就越痛,仿佛大脑里最脆弱的神经,被人反复撕扯着。

剧烈的疼痛并没有打断傅湛予的意志力,他在非人的疼痛中,强行冲破记忆的屏障,唤醒那段被他遗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