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略一合计,便约摸估到怀中之人是什么来头。
爬上来了,太艰难了。
若列位恩客能够使劲儿了顶弄此贴,必能有高♂潮。
第三日 甦醒
长亭外烟雨绵绵,马匹被拴在柳树下,时不时打几声响鼻。
“此谓:下雨天,留客天,留客不?留!”
闻声回首,只见一身着象牙白衣的男子坐于石墩上,敲着手上折扇叹气。
长庚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却应和道:“下雨,天留客,天留,客不留。”
那人闻言,停了说中动作回过头来。“敢问这位仁兄,可是出来办货的?”
长庚一躬身,作揖道:“正是。恰逢天公不作美,归途遇雨。”
那人抚着扇面叹道:“小弟我亦是倒霉之人吶。想着季春好时节,正是春游踏青时,哪料会遇到这么一场雨呢?”
长庚尚未来得及作答,只听那人又喃喃道了一句:“看来,倒霉之人不止你我两人。”他闻言,放眼看去。
只见朦胧之中,一人正往长亭这边疾步跑来。
“小兄弟,快些进来躲躲雨吧!”长庚竟然管不住自己的声音,往外喊了一声。
那个湿漉的身影闻声一僵,但很快就冲破雨雾,来到长亭之前,可仍不进来。
长庚催促:“快些进来吧。”
那人往前迈了一步,终于隔绝雨雾站在了长庚的面前。如此,这人的面容竟比坐在一边的纨绔子弟更让他看得真切。
长庚心中一惊。
冗长的梦,醒来已是满身冷汗。
透过木窗依稀看得外面雨脚淅淅沥沥,雨势虽弱,但不见雨停。
“长庚兄醒了?”
长庚闻言,呼吸一窒。他几乎忘记自己昨夜竟与一个非人男子一夜荒唐,在这避世清修的茅庐里与之颠鸾倒凤。他并不回答,那男子的肢体就抻了过来,手掌反复抚摸着他光裸的胸膛。
龙润能感受到他的不自在,但依然他肩头趴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道:“昨夜被你弄得我浑身粘腻,现下好不舒坦。”
“我替你烧水。”长庚言罢就要下床,龙润连忙伸手按住他道:“免了,屋外水缸之水即可。”
长庚亦然看他。
龙润微微一笑道:“想必长庚兄也知我非凡人。”
长庚闻言,垂下眼皮。
龙润伸手,掌心覆上那人的冰冷手背。“我非有害你之心。”此后见那人毫无反应,便移开手,独自下床。
龙润裸身走出茅屋,经过未贴窗纸的木窗,美好身段教床榻上之人看得真真切切,一思及昨夜曾热切拥抱过这样的身体,似乎又有一道邪气在体内乱窜起来。
龙润侧首看了一眼浅灰色的天空,又往水缸里舀起一瓢水,由头顶浇到自己身上。‘哗啦’水声过后,他便放下水瓢,屈起一足撂在水缸边,一手绕到身后,食指突入那个被使用过度的菊`穴,缓慢地一抽一插起来。
然这功夫还没做的小半,他就被另一个力量向后拉去。
“你究竟是何许人也?”长庚垂瞬,轻启的双唇蓄势待发,像是随时都要咬上龙润那裸露在外的脖颈。
龙润被他掐着肩膀,亦不好转身,只将着被他擒获的姿势斜睨着他道:“只是个过路的小妖,公子不必记挂,只等这雨一停,我走便是了。”
长庚沉默不言,眉宇间却能叫龙润看出些愠怒,他心下一惊,不料身后却突然被挤入一勃发之物。长庚放开他的双肩,往下,擒住他的胯骨,使了劲儿顶弄。
“啊~啊~”龙润被惊得连忙俯下`身,以两手撑住水缸边缘,免得被身后那人顶在地上。这边才刚刚撑稳,长庚那边又松开一手,将他捞了过去。
“你若是从实招来,我便放你一马。”长庚肤色偏白,却不似龙润那般惨白。此时春情勃发,双颊绯红,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如此,龙润便是咬紧了下唇,只用余光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