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进派,一个是保守派。

“大小姐不是我们不挺你,你要说在南亚建厂,咱二话不说,该掏钱掏钱,该出力出力,可这鲁斯卡特咱人生地不熟的,运费是钱吧?原材料过去是不是也要钱?加上关税什么的,成本拔高了,这药品价格是不是也得涨?”说话的是保守派代表钱先生。

“钱先生分析的不错。我也不赞同去去鲁斯卡特建厂。”

“还没做呢就搞出这么多问题,那干脆什么都别做,安心在家养老算了。”一向看不惯保守派作风褚先生当场反驳。

此话一出,激进派纷纷表示赞同。

邓先生道:“赚钱这种事,当然是有风险的了,要想不担风险,存银行吃利息,那个最保险。”

保守派道:“老邓啊,你不想想,我们本来就不怎么赚钱,在南亚,咱们有现成的厂房,现成的设备,能省下不少,跑到国外去建厂,这成本你算过没有?”

姜稚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男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从监狱里接回来的邹文凯,姜稚邀请他担任技术顾问,共同研发千金方下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