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搁浅的鱼,每呼出一口气都是滚烫的。

汗水混合着泪水沿着脸颊弧度滑下,她受不住般的仰起头咬住嘴唇,理智已经绷到了极限,她不知道这根线什么时候会断。

面对如此境地,姜稚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

她预判到会有人来抢标书,所以把重点都放在了标书身上,从而忽略了自己。

“阿稚,快,我带你出去。”

沈煜伸手想把她抱出来,可对长期不锻炼的沈煜来说,从浴缸里捞起一个大活人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