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机还我了……所以……”
“所以我家里出事,忙得顾不上你,你就用我给你的手机去约男人操你,是吗?”
“不、不是……”
“我刚刚要是没去,你们打算去哪?回家干一炮,还是去酒店?”
“都不是……我们、我们只是……”
“嘘……嘘。别说了谈栎,你别说了。”周钦沂用手掌掐住谈栎的下颌,连带着鼻子嘴巴也一起捂进手掌里,“谈栎,你搞不搞得清状况?你真把自己当香饽饽?”
“你知不知没我你算个屁啊?他们想操你,那是因为我说你好操。你以为文朔对你认真啊?你就是个飞机杯,是他妈个尿壶。有人会对飞机杯动真感情吗?你有没有自知之明?”
谈栎哆嗦了几下嘴唇,没再接茬。
周钦沂却仍不依不挠:“哎谈栎。”他将谈栎的大腿分开,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很快就又加一根,“被我操得这么松,文朔能爽到吗?你逼都烂成这样,他也不嫌你恶心?”
“他多大啊?持不持久?能不能把你这骚逼操爽?我说你……”
“他不嫌弃。”谈栎被捂着嘴巴,声音含糊,听不太清。
周钦沂愣了愣,手上松了劲儿:“你说什么?”
谈栎哽咽了两声,咬着牙再次开口:“他不嫌弃!他不嫌弃我!”
“所以你们做过了……是吗?”
“是,做过了!他不嫌弃我。”
“什么时候?你骗鬼呢?你他妈出过这个门没有?”
“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偷偷见面……我们……啊!!””
周钦沂抬手,重重扇了谈栎一个耳光。
谈栎被打得偏过头去,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接着另一边脸上又挨了一个耳光。
周钦沂心里憋闷,他掐着谈栎的脖子,两掌都是用尽浑身的力抡下去的。他整条手臂都疼得发麻,谈栎的脸也迅速而明显地高肿起来。他痛得大叫,每挨一巴掌双腿都向上一抽。他嘴里全是腥气,血丝顺着嘴角流下。
“别……打……”谈栎的双颊已经痛得发麻,口水不断顺着嘴角流下。他双颊高耸,碰一下就辣。说话都口齿不清。他脸上眼泪混着鼻涕和血水,狼狈不堪,人形都没有,疼得下意识地求饶,“别……打……呃呃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