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景焕无动于衷垂手站在床头。她挣扎着,双手撑在床沿,又无力地倒回去。
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让她精疲力竭,那本《脑髓地狱》也随着她的动作掉到了地上。
“随便你。”
温景焕躬身捡起书,拍拍灰,放到床头,转身离去。
他走到门边,回过头,一双三白眼冷冷打量床上的人。
“妈妈,你记住。只要我想,你的钱就到不了他们手上。”
下午。
黄昏时分的光线很差,晏安鱼揉揉眼睛,靠在公交车后座的窗户上,随着颠簸摇头晃脑,有些困倦。
他摸出手机,点开兼职软件刷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他今天投了几个兼职,然而都是石沉大海,始终没有回应。
“找工作好难啊……”
晏安鱼蔫巴巴地躺靠在椅背上,看了眼银行卡余额,更加泄气了。
公交车转了个弯,夕阳的投影在车里越拉越长。他正闭目养神,手机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