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想起往事,被逗乐了,笑得呛了口烟。
温景焕不懂两人在说什么,觉得是在说晏安鱼小时候的糗事,于是也跟着笑。
他极其局促地挤在座位上,脸上挂着自以为乖巧礼貌的笑容。然而实际上,就差把“紧张”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小时候我总去家里的小卖店偷偷吃零食,”晏安鱼悄悄拉着他的手捏了捏,同他说话,“每次都能被我妈逮到,我爸也随我妈一起教训我,但是每次批评完,他又偷偷给我拿吃的。”
晏安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长大了就不偷吃了,”他的表情认真不少,“妈妈他们很不容易的。”
二叔的儿子默默开着车,二叔靠在窗边抽烟,开着免提与老婆打电话。晏安鱼把脑袋靠在温景焕肩膀上,说了会儿话,又迷迷糊糊地睡了。
电台里的早间新闻还在播报,温景焕将身上外套脱了,盖着晏安鱼的身体,伸手揽住他的腰。
他微微低头,能闻到洗发水的清香。
前座的二叔还在打电话,温景焕迷恋地盯着晏安鱼的睫毛,以及微微张合的嘴唇,恨不能低头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