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 温景焕也不说话,他盯着母亲的背影,眼神空洞。 “安鱼让我来看你,”他仿佛是对着一个墓碑,自言自语着,把白菊插进空瓶里,“他说要放假了,该回家看看父母。” 母亲并不知道他说的“安鱼”是谁,却也没听见似的,满不在乎。 她只是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哑着嗓子骂他: “白眼狼,我还没死呢。” 温景焕也不理会她,悠闲地整理着白菊的花瓣。“我按他说的做,会不会让他喜欢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