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转身离开,叶时臻就摁住了他的肩膀。

“脾气那么大,脸皮却这么薄。”

“怎么这么娇气啊。”

这话不像嫌弃,更像是纵容,又有一点儿骄傲,就仿佛,虞藻越娇气,代表他养得越好。叶时臻又道,“娇气的小藻宝宝。”

虞藻的脸都烧红了。

叶时臻说话时嗓音愉悦,胸腔缓缓地震动,似乎在笑。

突然,虞藻眼睫高抬,像受到巨大惊吓一般。

叶时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权律深却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