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上,听声响猜测她正在做什么。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了,梦里却还是她,想和她说话,想紧紧抱著她,想亲吻她,想和她做爱,想她想得快疯了。
所以当今天来见她最后一面,他故意晃去卖场喷了女性试用香水,希望她因此不要靠近他。他不敢触碰她,就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未曾想,却反而让这个小疯子自己扑上来。
怎么能不动摇?干涸那么久的欲望,唯独只有她是能解旱的甘霖,他不想忍、也忍不住了。
是他的!这个人、这副身子、这缕灵魂,都是他的才对……
被燃烧的欲望主宰,利维将胯下昂扬的器物磨著她湿润的入口,长驱直入地全埋了进去。
季煦茵被毫无预警地进入,陡然失了力气,利维轻捏著她的后颈为相贴的唇拉开距离。
「妳只会接受我,菲。」他揉著她红肿渗血的唇,低哑道。
「作梦!你前脚一走,我就马上找个比你厉害啊」季煦茵被掐住腰,承受他凶狠地抽送,只能圈住他的颈项维持重心,才不至于向后仰倒。
「之前疼妳对妳手下留情,现在倒是嫌我不够厉害了,嗯?」他强悍地律动,坚硬的胯骨与性器毫不留情地撞击。
季煦茵被顶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被迅猛带著微疼的快感逼出了泪,但嘴上仍是不想认输。「男人别只是说大话,你有本事今天就操到我晕倒。」
「这是妳自找的」
利维放倒她,将她一双腿挂在自己肩上,掐著滑嫩的腿根,摆腰挺进,一下接著一下,力道又沉又重,很快就将季煦茵送上巅峰,她身体不住地痉挛,花径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著闯入的巨物。少了薄膜的隔阂,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刺激舒爽,热烫的蜜汁直接淋头浇上,一个多月的积累,他终究没忍住释放在她身体里。
「结束得那么快?做不到那就快滚吧。」她脱力喘息著,胸口还在起伏,却没忘记气他。
利维这次倒是没有被她激怒,保持留在她的体内,将她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俯身咬她耳朵,低哑地在她耳边说:「这才开始呢,小疯子别急。」
他不客气地就将双手揉向她胸前的那对雪白,将丰盈满溢在指缝间,搓揉的力道时强时弱。
季煦茵才刚高潮过,身体极为敏感,粉色的蓓蕾被他弄得又痒又麻,不自觉地挺起胸想要更多,利维也很快满足她,温热的口含住那尖端吸吮,舌头轻柔弹舔著,时而绕著画圈,吸得啧啧作响,像是在品尝多汁的蜜桃。
被灵活的舌反复舔舐,酥麻如电流的快感从殷红的尖端传递到下身,加上利维仍未退出她的身体,故意在里面缓缓地戳弄,季煦茵没多久又只能抓著他的背颤身尖叫。
意识到自己再次高潮,她将气恼自己的身体那么轻易为他臣服的不悦,全发泄到对方身上,朝他的肩背又拍又捏。「我不要了!你走开」
利维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翻过身,啪地打了下她雪白的臀瓣,「我还没把妳操晕怎么能不要呢?」
这掌不会痛,但那声音让人羞得想要钻地,季煦茵只有六岁前被外婆打过屁股,这男人怎么敢?
「你这个混蛋,你再打试试看!」
「好,不用打的,用撞的。」他声音带笑,将她身体往下拖,由后掰开她粉色的肉瓣,对准泥泞的花穴,将已经恢复精神的肉刃深入地贯穿她,凌厉又霸道。刺进了花心不够,更像是要扎进她的心头,他要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只能为他发颤,每一滴蜜汁只能为他淌流。
如利维所说,接下来臀肉波荡的声音不再是因为他的手掌,而是他奋力下身的撞击,夹杂著湿漉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掌捏著她摇晃的酥胸,下身赤勃的凶器更像是不知疲累地捣弄,逼著窄小娇嫩的花穴只能不停反复吞吐,几乎快记住他的形状。
一开始季煦茵还勉强有力可以咬他抓他、故意吸出吻痕,但到后面神智几乎已经被他撞得支离溃散,她只能记得他像是没有明天地深凿挺进,而她则是哭叫颤抖地迎合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