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菱?!你怎么在这??”

张飞鹏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来,等看清来人,果不其然被吓的一个激灵,

“你跟踪我?”

“......”

张星菱使劲咬着嘴唇,强忍得意与兴奋,可最终还是没忍住,爆发出一阵反派般的尖锐刺耳笑声,

“桀桀桀桀......敲老娘的门!敲啊,哈哈哈哈,看你那怂逼样,哈哈哈哈哈哈哈,都吓尿了吧!”

家教向来严苛的黄小雨,哪见过如此粗鄙之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这神经病谁?”

“你骂我?”

张星菱猛地转头,那张水润的粉嫩樱花唇瓣微微张开,下一秒就将倾泻出淬毒的利刃:

“我TM操......”

“口下留人!!”

张飞鹏一个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冲到妹妹身前,

先是砰的一声,反手将房门狠狠关上,同时右手精准地,探向她小屁股往上两寸的某个地方,

少女就突然像被抽了骨头的猫,在一声嘤咛过后,整个人坠进他温暖的怀抱。

“我不要你这个哥哥了......”

张星菱的笑声戛然而止,眼角渐渐泛起的水雾,被透进房间的光线折射出细碎光斑,随后从精致的脸颊下缓缓滚落,拖曳出淡粉色痕迹。

她突然觉得委屈极了,轻轻抽噎着控诉:

“她骂我神经病,你还帮着她,你个杂种。”

“好好好乖不哭昂,她是神经病,我是杂种......”

张飞鹏哪搞得懂女人这说变就变的古怪情绪,只是心疼地用指腹擦过她眼睑,唇瓣轻重交替地吻去她颊边的泪痕,

“好好的哭什么啊......”

就这么连哄带劝了好半天,又签下一连串不平等条约后,张星菱这才破涕为笑。

可当张飞鹏长舒一口气转过身去时,却迎上了黄小雨冰冷的目光。

那原本因为一个月来朝夕相处,被他软磨硬泡融开的冷傲,像是又重新冻结成了万年玄冰,甚至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迹象。

“本小姐是神经病?”

她倚着椅子的姿势,像极了油画里的中世纪贵族,连声音都不带着人的温度。

【我操李奶奶!】

张飞鹏背着妹妹,拼命朝她挤眉弄眼,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神情。

最后又是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勉强让她答应不再追究。

黄小雨轻轻抬眸,瞥了眼坐在椅子上,朝她耀武扬威的张星菱,淡淡开口道:

“时间不多了,先练题吧。”

“好、好,正合我意!”

张飞鹏如释重负,拉开椅子和她一起坐到桌边。

张星菱哭过之后,自己心里其实也有点发虚,毕竟一下子又笑又哭,真的和二百五似的。

一时间不好再发作,只能硬生生憋着。

可看着张飞鹏和黄小雨越靠越近,几乎头碰头地凑在一起讨论题目时,那股火气又有些压不住了。

“你们做题有必要靠那么近吗?”

“哎呀......这不是得给她画图嘛,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张星菱深呼吸一口气,

“行!”

【算了,回家再收拾他!】

她转过身不再看那两人,目光落在墙上贴得整整齐齐的奖状上。

“这道题......唔。”

也就才看了那么几分钟,她突然听到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回过头就发现,张飞鹏紧搂着黄小雨的双肩,两人居然嘴对嘴贴在一起!

张星菱能清晰地注意到,哥哥先是用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形,把那柔软娇嫩的唇瓣舔的水润,随后舌头狠狠撬开负隅顽抗的玉齿。

那蘑菇头少女冰凉柔软的可爱小嘴,在张飞鹏的大舌头之下,毫无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