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气息萦绕她。
用他的温度灼热她。
用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吞噬她所?有空间。
她在过于激烈的亲近中急促呼吸着,最终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动?接受他所?带来的一切,只能予取予求。
明明只是简单的接吻和触碰,他却能用极端强势的姿态,逼得像是一场令人心?颤的性/事。
这不是崔恒……
洛婉清轻轻喘息着,压住心?底那点?惶恐和惊颤。
崔恒的吻她记得,他温柔又克制,甚至带着些小心?翼翼,不是这样。
似乎是察觉她的不安,崔恒吻得慢了下来,细密如春雨,泽润万物。
他一点?一点?抚平她的情绪,仿佛一场大战有始有终的收尾,等了许久,洛婉清觉得自己唇舌都纠缠得有些疼时,他的唇才离开她。
他不舍离她太远,只微微蜷起脊骨,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头。
洛婉清不敢看他,周身都在打颤,眼睛里是控制不住的水汽,过于激烈的反应让她有些羞耻,她强行用理智压下去,故作?镇定转过头,沙哑道?:“你……你做什么?”
崔恒听到问话,却只是低低笑起来,随后收手转身,朗笑着道?:“我陪你去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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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没头没脑,洛婉清只见?他衣袖如蝶,振翅欲飞,她一把攥拉过他袖子,随着他的动?作?刚好将衣衫拉下肩头。
崔恒回?眸看她,目光将她上?下一扫,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嗯?”
洛婉清脑子乱成一片,有太多想问想说,最终目光却还是只落在他胸口更加明显的伤口上?,暂时下压所?有问题,低声道?:“我帮你先把伤口包扎好。”
崔恒不说话,似在犹豫,目光在她唇上?扫过,知道?她想问话,终于是收了眼神,拉上?衣衫,往屋里走去,无奈道?:“那我忍忍吧。”
洛婉清一时有些听不明白他说话,缓了缓,终于还是走进去。
她去拿药,崔恒便坐下提醒:“药我上?好了,你拿纱布来就好。”
“哦。”
洛婉清闻言回?神,带着纱布过去,崔恒坐得端正,洛婉清见?状一愣:“不把衣服脱了?”
崔恒不言,只展开双臂,抬眸看着她,暗示道?:“这伤也不是非包扎不可。”
洛婉清知道?他是给了她一个选择,她不敢想这话中深意?,只上?前去:“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说着,她像是面?对一位陌生?病人,在崔恒垂眸注视下,规规矩矩替他脱了单衫,露出他光洁的上?身。
他生?得白净,但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漂亮,有好几?道?疤痕交错,洛婉清匆匆一扫,不敢多看,只将目光落在最显眼那道?新伤上?。
是一道?极浅的剑痕,从胸口一路划到腰腹,洛婉清一看便抿紧唇,忍不住责备:“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处理?”
“重吗?”崔恒笑得漫不经心?,“应当是没有李归玉伤重的。”
洛婉清一愣,抬起头来,就见?崔恒瞧着她,温和道?:“司使一眼就看出李归玉受伤,不是吗?”
洛婉清不知如何回?应,崔恒见?她被自己逼得无言,也不想扰了方才的心?境,叹了口气道?:“罢了,他的确伤重些。我也不是没处理,只是司使看不见?,那我就让司使看清咯。”
“我知道?。”
洛婉清开口,崔恒疑惑:“嗯?”
“在马车我就闻见?血腥味了,”洛婉清给他上?了纱布,平静道?,“但你既然不想让人发现?,那我就当不知。”
崔恒一顿,洛婉清抬起眼眸,看着他面?上?面?具,意?有所?指:“你不想让人知晓,那我就不知。崔恒,”她认真道?,“你想要什么你开口,但凡我有无所?不给,不要用自伤的方式。”
崔恒沉默下去,他在这言语叱责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