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心绪起伏,想同?他说些什么,又不知当如?何开口,犹豫许久,便只将进入扬州的事说了一遍。
她写得事无巨细,洋洋洒洒许多字,追思都等得不耐烦。
等写完后,洛婉清送给追思,追思瞪了她一眼,洛婉清不由得笑起来。
送走追思后,一旁崔衡突然开口:“送给崔观澜的?”
洛婉清一愣,回头看过去?:“你?认识他?”
“认识呀。”
崔衡没有多说,洛婉清一时不知该再问点什么,只点头道:“哦。”
说着,她便打?算回到椅子小睡,随即便听崔衡道:“你?不问我点他的事?”
“不用了。”洛婉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他愿意告诉我我自然知道,他不告诉我我也不必探究。”
“这样,”崔衡笑起来,“看来柳司使不打?算与他有未来啊。”
洛婉清一时无言,心瞬间乱了几分,故作冷静道:“崔大人慎言。”
“柳司使,人最难控制的,便是人心。”崔衡转头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他打?小对我们说,他这人薄情?寡义,但其实我们这群人里,他一直是最强求,最难放下的。”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洛婉清没听明白,崔衡沉默片刻,轻笑一声:“是啊,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