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赤足走在?软毯上,提步坐到高处案牍后坐下,洛婉清迟疑片刻,也跟着脱了鞋踏了进去。
她没有合适换的袜子,也未曾预料需要脱鞋,此刻便赤足走在?软毯上,脚趾珠圆玉润,肤色如玉如雪,于衣裙中忽隐忽现,更显勾人。
他低头抿茶,洛婉清行到房中,跪坐在?地,她不?敢抬头,只?恭敬开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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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情况?”
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洛婉清闻言不?敢隐瞒,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给谢恒说了一遍。
谢恒在?安静听着,等?洛婉清说完,他看着茶杯,冰冷道:“他们不?给你们账本、陷害刺杀,这就?是你和官府直接动手的理?由?有千万种办法你非要当着人前动刀?”
洛婉清听着,心上一紧,知道这才是谢恒叫她现下来问话的真正原因。
监察司在?朝堂位置敏感,其实谢恒并不?希望监察司和官府的矛盾太?过尖锐,抓一个地方知府是小?事,但是直接在?县衙里当着所有扬州官员的面动手打起?来,这的确有些过界。
今日她若不?能给出一个合适理?由,谢恒怕是不?会饶她。
她斟酌着言语,谢恒见她不?应,忍不?住站起?身来,绕过案牍行到她身前,单膝点地,半蹲下身,盯着她的面容冷声质问:“想好如何狡辩没有?今夜我若不?来,你杀了人,打算怎么?做?”
“卑职……”洛婉清闻言便知谢恒当真动怒,她知道不?能顶撞谢恒,只?能赶紧叩首认错,“是卑职冲动,还请公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