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洛婉清见汗水从他额间滑落,不由得收紧手指,随即就听谢恒喑哑开口,大声回应朱雀:“屋内无灯无人,去他处搜寻。”
屋内无灯是谢恒与朱雀确定?无事?的暗号,朱雀一听,便放下心?来,应声之后,转身离开。
等朱雀脚步声传来,谢恒才?抬眸看向洛婉清。
过了?好久,他轻轻笑开,却似乎早已预料一般,温和道?:“衣冠不整,狼狈见卿,让司使见笑。”
他说狼狈,可?神色从容,仿佛身上那些挣扎过的痕迹不属于他,不见半分难堪姿态。
洛婉清端详着他,不由得道?:“你……开始戒药了??”
“是。”
谢恒答得坦然:“千秋方才?给我服用过压制曼陀罗的药物,但这种药物刚入体内时极为霸道?,为减轻疼痛,千秋给我最后再服用一次曼陀罗,等克制的药物彻底消解之后,它会抑制这些时日对曼陀罗香的依赖。”
但以曼陀罗的强势,抑制过后,也极为难熬,所以将他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小屋,在这不见人处单独戒断。
洛婉清听着,心?里有些难受,她看着谢恒面色,忍不住上前,轻轻触碰上他额头。
她一碰,谢恒整个人便紧绷起来,他面上不显,洛婉清冰冷的手掌压在他滚烫额头上,成为他此刻仅有的慰藉。
“你知道?我去做什么?”
洛婉清确认了?他的温度,又收回手,站在他面前,垂眸看着他,轻声道?:“你告诉我监察司司使行刑之前,需要得到监察司同意,是你知道?我要去敲登闻鼓。所以你让朱雀特意告诉我消息。”
朱雀再年少,毕竟也是监察司四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随便告诉她其他案件消息?
是她一时情急,被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