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送行,想?起崔恒曾经做过的一切,喘息着开口:“别想?离开我。”
谢恒听她说的话,轻轻喘息着,笑出声来。
他看着面前轻颤着近在咫尺的傻姑娘,撑着自己?起身。
“我记得。”他温柔亲吻上明显有些不知所措的人,低哑的声音中满是引诱,“我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记得。”
洛婉清得话,呼吸瞬乱,谢恒有技巧刻意勾吻着她,在她意乱情迷中扶住她的腰。
夜里下了?雨,窗外是雨打竹叶之声,仿若两人初见那夜,雨声沥沥,竹声萧萧。
只是这雨夜声中,又多了?些其他声音。
谢恒手上悬断的铁镣砸在床上,似如琴乐,忽急忽缓。
天亮时分,晨光破窗而下,洛婉清算着时间,看着药效退去,理当?进入平静的谢恒,哑声劝阻:“公子,你先休息,再过三个时辰,你戒断的反应就该开始了?。”
谢恒不动,只借着晨光看着榻上似如白瓷玉雕的人。
洛婉清疑惑抬头:“公子?”
谢恒静静注视着她,只笑了?笑:“衣衫打了?结。”
洛婉清闻言转头看向身下纠缠的衣衫,奇怪道?:“打结?”
“绞得太?紧,”谢恒低下头来,轻轻触碰在她唇上,轻声道?,“抽不开。”
第?一次的节奏打乱,后面洛婉清也就没有计算时间,无非就是戒断反应出来时,她想?尽办法和他一起控制着他,等他冷静下来,便让他休息。
谢恒吃不了?东西,戒断的反应太?强,吃了?都吐出来。好在她在第?一天请了?房东去买了?些用来补体的药材,每日煎药和饭菜一起送过来。
谢恒第?一天尚有神智,后面清醒的时候就不太?多,好在他认得出她。
她是他所有痛苦里唯一的慰藉,他每次都死死抓着她。
的确是如他所说,那些模样?狼狈极了?,然而见过了?最不堪的模样?,洛婉清却才?觉得,这似乎才?是个活人。
而对于谢恒而言,这像是一场漫长的梦境,明明痛得厉害,却格外欢愉。
极致的愉悦幸福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每一种感官都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