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久,便拿着文书离开。
谢恒让她?重写文书,自然不?会?是故意刁难她?,必定是她?有什么地方写得不?合规矩,她?便下山去,找白离借了几分立案文书后,拿回山上仔细看了许久。
等到了子时,追思又落到她?的窗口,上面谢恒的玉佩,又悬了一张纸条。
“酒温三巡,人可归否?”
下面又带了个哭啼的小人,洛婉清看得笑起来,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子时。
看着这纸条,洛婉清才意识到,谢恒倒是一直遵守着他们之间的约定,若是换做以往,他怕是早就自己过来。
她?取了谢恒玉佩,也没回信,只抬手拍拍追思的脑袋,便起身从窗户翻了过去。
谢恒在监察司,倒不?是每日都有人看守,监察司后山本就戒备森严,谢恒今日还特意支开了人,他的小院更是空无一人。
洛婉清快速从墙翻了进去,循着记忆来到后窗,抬手推窗往里一跃,还未落地,便被?人揽腰环抱而起,洛婉清惊得差点?出?声,好在她?又反应过来,生生止住,由着谢恒抱着她?在屋中旋了一圈,径直扔到床上,随后便倾身下来,笑着道:“可将司使?盼来了。”
洛婉清调整着呼吸,感觉床帐中谢恒气息弥漫。
梅香环绕,洛婉清不?由得道:“公子的床帐中,梅香更浓。”
谢恒微微倾身,笑着道:“因?为我?在这里,想念司使?更甚。”
洛婉清抿唇轻笑,侧过头去,看向一边:“不?是邀我?喝酒吗?”
“天天就想喝酒,”谢恒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怪不?得文书写得一塌糊涂。”
“我?到底哪里写得不?对?”
洛婉清听到这话,立刻认真起来,有些不?能理解道:“我?都是按着你以前教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