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不妥。”
“何事??”洛婉清听不明白,好奇开?口。
谢恒摇转着瓶中酒,慢慢悠悠道:“我?今夜一直在想,监察司办案,向来讲个恩怨分?明,柳司使也算是监察司办案极为公?正的?司使,怎么到我?这里,就断得是非不分?了?故而?越想越是不妥,特意来讨个公?道。”
“公?道?”洛婉清更是茫然?,“公?子于我?讨公?道?”
“不错,”谢恒颔首,转头看她,颇为认真道,“张逸然?惹的?事?儿,司使为何罚我??”
洛婉清听着,有些不解:“我?……我?怎么罚你了?”
“平日我?都是神女作伴,暖枕温床,今日却得孤身一人,辗转反侧,”谢恒说着,叹了口气,看着洛婉清,颇为哀怨道,“怎能不算我?的?惩罚呢?”
这话说得洛婉清愣住,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知道谢恒是心中不快,找她麻烦。她知道谢恒说得也没错,想了想,认真道:“我?今夜难眠,就算回去也不过是打?扰你,等我?缓一缓就好了。”
“为何难眠呢?
谢恒用手撑在身后,屈起?一只?腿来,看着小雨,慢慢悠悠道:“是因张逸然?说的?话难过,还是因前路不知如何走下去茫然??”
“都有吧。”
洛婉清实话实说,从谢恒手中拿了酒瓶,轻轻抿了一口。
热辣辣的?烈酒滚过嗓子,洛婉清有些茫然?道:“其实我?理?解他,他一直以为我?与他是同样的?人,我?们都该恪守规则,不当随便决定他人的?命运。纪青有错,但也该堂堂正正审判,而?不是被我?当作棋子,和李归玉博弈。他对我?失望,心中难过,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