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激的感觉,抬头间,高大身影压下,燕贺昌掐了他手腕,把人两只手一左一右握在一块,起了身,按着温绕的头令他上半身朝下滑,一张脸乌云似的,又黑又沉。
掏出来,他眸中波涛汹涌,大拇指跟食指掐开温绕的嘴,硕大东西喂进去。
不由分说,引身下小情儿拿口唇伺候了第二番。
巨大玩意儿在细窄的嗓子眼里冲个不停,温绕两只手被掐着,只觉天昏地暗,头顶的光一黑一亮,闪的眼疼。
他尽可能张开去含住,做了半天心理准备,还是被燕贺昌粗暴的动作磨烂了嘴角,不出片刻便眼角猩红,才一喘气就差点要吐出。
燕贺昌面无表情,温绕架在硬邦邦的椅背,前后挺动腰身,半晌进入状态,他咬着腮帮子,额头上的青筋一根又一根突出去,那张脸从上往下俯瞰小情儿。
温绕被欺负的越呜咽他越兴奋,后头真的疯起来,濒临极点,一只大手拽住人头发,几乎整根缠满肉筋的性器都填进他嘴里,硕大的龟头一瞬间冲开最紧的地方,喉咙里也滚出一声闷顿,“嗯……小温,紧透了。”
被吮的舒服,在温绕嘴里跳动颤抖,欲罢不能。燕贺昌死死抱着温绕的头,结实精壮的腹部压迫着他的鼻梁,要把他的嘴操破烂。
规律的抽动越来越快,近乎微弱的喘息和哭声从西裤间溢出,传了满室。
温绕受不了,用力拿手捶打人大腿,燕贺昌才终于猛一松,还给他自由。
天地间豁然开朗,温绕撑不住,跪在地上,好一阵红着脸咳:“燕部,燕部,您真要……”
您真要弄坏了我了。
这话他怎么敢说?怎么敢说?
被人操破了嘴不光荣。温绕从地上爬起来,手背擦掉嘴角的唾液,半天,精液没往外吐,塔头看着燕贺昌,当他面咽了。
“什么时候放假。”燕贺昌拉上裤链,问。
“明天。”
温绕心想做到这个份还没什么用,这趟八成是求不得了。燕贺昌这个人,他还是斗不过。
心中再有不平不忿,也不能真的表现于口。
路是他自己选的,爱一个一无所有的同龄校友不如爬一个大佬的床,也是他自己说的。
成功与否,全在个人。燕贺昌在他二十岁生日带他去了一趟东山寺,他没爬上龙床,是一年前他修炼不到家,稚气未脱,要的太多。
如今二十一,懂什么该要什么不该,他好不容易跟了燕贺昌,那这条路就是被对方皮鞋踩在脚底下当成狗一样往前爬,温绕也要咬牙忍。
忍到他有天自己说了算,旁人看他脸色说话为止,不然一切都白扯,旁人对他再好,也不过是看燕贺昌的脸色,对他来说只改其表不改其内,根本没用的。
外头来催第二遍,这回不是服务生,而是换了经理。毕恭毕敬叫燕部长,听她意思是玉京楼清了场只留他们这一桌,想吃到什么时候就吃到什么时候,服务生不该催,新来的小孩,不懂事。
她向燕贺昌赔罪,燕贺昌不在意。
这桌饭确实也没什么吃下去的欲望,他随手拿了外套,眼神一示意,温绕这就明白,抽纸巾擦干净嘴和脸上的汗,单肩包背在肩上,准备出去。
一前一后,一是主,一是仆。温绕跟着燕贺昌后头,一路越过屏风,石摆,短短几步,越走越心虚,越走越失望,以为进燕京报社真没戏,感情还是把自己估算的太高,这下摔了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