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宓瑾难耐地眨眨眼,有些无辜,不过更多的是欢喜,他感到深埋体内的肉棒一下子硬挺不少。
他舔舔手指,把津液抹在乳头上,让它看起来更加粉嫩油亮,凑到李天唇边,“嗯…”
“不想舔,只想咬怎么办。”
宓瑾兴奋地缩紧肉壁,爱慕地看着李天,“轻,轻点…哈啊…啊……”
乳尖被猛地一卷,包裹在湿滑的口腔内,舌头舔舐的力道非常浑厚,虽然说是咬,却依然色情地舔了许久,宓瑾揉着李天的头发,伸颈骚叫着,轻轻扭动着腰,让粗硬的肉棒按摩越来越痒的花壁。
乳头又酥又麻,快感把理智撞碎,宓瑾舒服地快哭出来,李天就像亲吻他一样唇舌一起伺候,抵着奶孔温柔又强势地搔刮,偶尔啃咬两下,让他脊椎一阵发麻。
舔过这里不少次,李天每次都兴奋不已,把宓瑾老师的敏感带掌握在手中的感觉非常奇妙,他想看这个男人不停的为他流泪为他疯狂,流数不清的骚汁哭着求着被他操。
“爽吗,我都被你夹硬了,真是,床单都被你打湿了。”李天盯着他两个湿乎乎的奶头,想用龟头戳戳。
不过现在不行,他得满足他的宓瑾老师的另一个地方,用怒张的鸡巴堵住那个疯狂流水的洞。
“快给我动。”
宓瑾兴奋地嗯呜一声,手撑在李天腰两侧,屁股耸动,套弄起那根完全勃起的鸡巴,如果可以选择,他还是希望李天掌握主动权,自己乖乖躺在床上。
反正李天让他干什么他都会干。
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放了李天,李天会走。
“呜嗯…好深…啊…好深啊……”每次骑乘位做,宓瑾都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他核心力量不够,大多数时候把重量都压在李天身上,整个人坐在李天的鸡巴上,花唇跟李天的阴囊亲密相贴,撞的啪啪作响。
这种时候进入太深,速度快力道重,他很容易控制不好,撞到子宫偶尔会把自己弄疼,就只能一边吸鼻子一边望着李天,眼睛里蓄满泪水。
但爽的时候会爽得他浑身痉挛颤抖,尖叫着喷出一股股汁液,隔了那么久,他的花穴钻心的痒,早就无比怀念那个唯一被接纳过的熟悉巨物,想被它好好捅捅。
宓瑾做着做着就哭了,李天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被操着的时候还在肿胀,他感觉骚穴都要被撑破了,骚心都要被捣烂了,巨大的龟头有意无意地猛戳子宫口,爽的他尖叫不止,又害怕某一次下落会被无情破开,那种心理上的恐惧让他的快感加剧。
他的手指抚上李天的侧腹,漂亮的脸哭的梨花带雨,食指蜷了蜷像勾引又像祈求。
“不想被我操子宫?”李天感觉到宓瑾的骚穴深处还没彻底打开。或许因为上次操太狠了,让宓瑾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防备。
宓瑾摇摇头,抿紧嘴唇,他怎么会不想,他巴不得浑身上下都被李天侵占,一处都不要留。
“过来亲一下。”李天看着他湿润的眼睛,有些把持不住。
宓瑾凑过去就堵上他的嘴,伸舌侵入李天的口腔,微微发热,很令人上瘾的触感,对亲吻两人已无比熟稔,很快两条舌头色情地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