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里……啊啊…太深了……嗯啊……老公的鸡巴好硬……哈啊…再操我……啊啊啊……”

“喜欢老公的鸡巴吗。”

“哼啊…喜欢给老公……舔鸡巴……”

“操,骚逼,妈的真骚,”李天的鸡巴又涨大一圈,狠狠操进湿漉漉的肠壁,揉捏臀肉的大手转而狠狠一拍,“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老师。”

“呜嗯……老公…老公…只对老公一个人骚……”宓瑾睁大迷离的双眼,回过身困难地吻了吻李天的脸颊。

联想两人正在做的事,这个吻简直纯情的有些不合时宜,可李天偏偏被他套住了,一下子性欲高涨,简直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操死,“你完了。”

被极致粗暴的快感折磨过数次的宓瑾起初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危险,事实证明被激起性欲的男人,操起人来是相当疯批的,宓瑾趴在床上直不起腰来,前端的小肉茎射了两次,第二次甚至只是抖了几滴淫液出来,稀薄的跟水一样。

现在根部被李天掐住了,宓瑾本来就在射精的边缘,小肉茎硬邦邦的,李天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鸡巴一点不客气凶残地碾磨前列腺点,宓瑾摇着头流眼泪,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叫,“呜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我…我射不出来……”

李天二话不说一口咬在宓瑾雪白的后肩,宓瑾那幅样子根本不会让他停下来,只会让他更想折磨他。他撸动着宓瑾硬邦邦的小肉芽,拇指在湿漉漉的铃口撩拨,“真是漂亮的宝贝,连阴茎都这么粉嫩,好想把它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