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从没对别人硬过,现在只要一想到你就变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听了是不是很骄傲啊老师。”

宓瑾扭着腰轻喘,实在想把欺近穴口的大肉棒一口吞掉,听到李天的话,整个人的呼吸频率都不对劲了,花穴翕动着跟快高潮时如出一辙,“啊…嗯……我…那老师负责好不好……”

李天呼吸一滞,沉腰一挺,整根粗长的鸡巴插进肉穴,龟头破开层层阻碍碾上敏感点,阴毛没入流出爱液的黏糊糊的花蒂上。

“啊啊啊呃啊……嗯……”宓瑾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内壁一阵痉挛,居然直接潮吹了。

李天也怔了半秒,刚插进去温热而紧窒的甬道本就让他快感攀升,现下一股股热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伴随绵长的快感而来的是强烈的射精的欲望。

不过他忍住了,还狠狠打了几巴掌宓瑾的屁股,“骚穴这么会夹,刚插进来你就高潮了,不想被我操?”

“不……呜呜呜……想被操…老公操我……”宓瑾带着浓重的哭音诉求,手指扣着李天结实的背肌,精致的小脸在暖光灯下显得楚楚可怜,李天一下就不忍心欺负他了。

“夹紧老公的腰。”话音未落,他伸手拎起宓瑾的另一条腿,让宓瑾的后背抵在瓷砖上,其余承重全靠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

被抬起的那一刻,宓瑾觉得体内的鸡巴像钻头似的往里凿,简直要把内脏都给顶破了,整个甬道又酸又麻又胀,软的冒水,却又被牢牢堵住流不出去。

“啊……啊…太深了……要操坏了…天啊……”

“操不坏,你的骚穴能吃着呢。”李天调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随即把人压在墙上,火力全开地操干。

龟头一下一下猛力撞击子宫口,那窄窄的肉道不堪碾磨,颤巍巍打开一道小缝,肉棒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肉头被紧窄的小嘴绵软的裹住,和他的主人一样没一点脾气。

无数次接纳,无数次被精液浇灌,只为讨好这具强壮年轻的身体。

“呜嗯…呜嗯……呜呜呜……老公…好酸……”被填的太满,次次尽根没入,高速的摩擦让敏感的内壁不堪重负,被更深更狠的捣入,带着凶猛的力道,一波又一波窒息的快感逼的宓瑾眼泪唰唰直流,没几分钟嘴里只剩下求饶的话。

太爽了,爽的他快要死了!

这个体位两人都是第一次尝试,宓瑾的小腹被顶的凸起一片,整个人蜷缩起来,没再倚着冰冷的墙壁,倒是费尽力气趴在了李天肩膀上,双臂紧紧缠住李天,随着抽插的动作像委屈的小兽一样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叫唤。

全身的重量压在李天双臂上,因为重力,每次落下花穴都把粗长的肉棒吞吃到最深,李天托起他时,明显能看到花唇处带出的一溜水渍,抽出的鸡巴上粘着湿漉漉的淫液,很快在热水的冲刷下一起淌进下水道。

李天埋首在宓瑾的颈间,在尚未完全消失的吻痕上又亲又咬,闻着宓瑾身上熟悉的香味,鸡巴越来越大,“你怎么这么香,嗯?知不知道每次躺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有多想操你。”

他此刻也顾不上颜面,他在宓瑾面前似乎一直都没有这玩意,他有时真怀疑宓瑾给他下了什么蛊,否则他怎么从从前一个压根没有性欲的人,变成一个随时发情的牲畜。

“哼嗯…亲亲……亲……哈啊……”宓瑾柔软的内壁兴奋地紧绞起来,粉唇在李天脸上胡乱蹭,语调甜腻,“老公…想操的话……不用忍的……”

李天顿了顿,加快抽插的速度,嘴里宠溺地骂,“小骚货。”

原本之前心疼宓瑾做的狠了,特意忍了几天,欲望上来都是独自在卫生间解决。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几天的撸管次数,比他这么多年加起来还多。

一想到宓瑾就硬的快爆炸。

他拎着宓瑾的腿弯把人往上抱了点,狰狞的肉棒整根没入后,以九浅一深的频率快速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原先宓瑾发出猫儿似的嘤咛,到后来变成失控的尖叫,交合处粘稠的淫液被打成乳白的泡沫,他全身脱力快抱不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