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鲁班的人, 怎么会不厉害。”她在这捧哏。
往外走了几步,阙姗想到什么,又开口,“不过, 我怎么觉得盛京延那句话, 不像诚心道谢, 倒像炫耀挑衅啊。”
“我的,我的书书……”
“唉,肉麻死了。”阙姗笑眯眯的。
“是吗?”温书当时没想那么多,况且那个情况下,盛京延语气还挺正经的,而且他一向高傲,绝不会轻易向别人道谢的。
谈谷都没说什么,只是分离时那个拥抱,分外用力,有点像不舍。
不过,都过去了。
摒弃那些情绪,温书往外走,和阙姗一起,“一回来就来看我,你家那位不吃醋啊?”
阙姗瞥嘴,“他吃个头的醋啊,他成天都在做手术,我感觉手术室是他家,他对手术刀都比对我亲切。”
“今天说是刚收了个急诊患者,手术没七八个小时下不来。”
“害,不管他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吧,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