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阙姗拉住她,“别睡,别睡,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哈。”

温书朦朦胧胧地睁眼,“啊?”了声。

阙姗自以为声音压得很低了,她开口,很直接,“盛京延是不是不行?”

手一下磕窗上,疼清醒了。

空气凝滞了几秒。

下意识地,温书往前看,副驾的男人唇角平抑没什么波澜,手骨捏着瓶矿泉水,微微用力,水珠乱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