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痛经厉害,没力气。
“对不起,宝贝。”盛京延嗓音低哑,眼下一圈青黑,有些疲倦。
“沈囿,我就和她说了三句话,是关于投资的新剧和其他的事。”
“不敢有新欢,”大手轻轻包裹着她细柔的手腕,漆黑漂亮的桃花眼凝视着她的眼睛,他低低开口;“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他弯腰抱她起来,抱她在自己的怀里,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吻她发顶,动作轻得不行。
眼泪沾湿在他西装上,温书哭声渐渐停了,声音嗡嗡的,“别吻我头发。”
顿了顿,盛京延伸手轻轻摸她耳垂,低声问:“怎么了?”
眼泪鼻涕一起都擦他高定西装上了,温书感受着他温热坚硬的胸膛,听见有力的心跳声。
“我快三天没洗头了。”她声音细弱,嗡嗡的,有点不好意思。
弯唇角笑了下,盛京延低头埋进她的发顶,嗓音很低,带着磁性:“没事儿,老公不嫌弃。”
脸热红了些,温书捶他胸口,软软的,“谁要嫁你,你是谁老公,别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