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太阳一晒车闷热,水壶里的凉白开都成温水了,舒学员没有一点的少爷脾气,擦擦头上的汗,还专心致志地倒车入库。
姚教练感慨,有钱人家的教育也不一样,多么有毅力啊。可以坐在豪车里面享受,也可以坐在破桑塔纳里面流汗。
舒书木下课的时候还坚持多练了一趟,下一批的学员都来了,并且在教练办公室把自己的水壶灌满了才走。
下一批有三个人要轮流练习,六点太早了别人起不来,正中舒书木下怀,他可以一个人尽情倒车入库。
其中一个男生没有到外面的车里,而是也进来灌水,舒书木一边盖盖子一边想,自己还是大意了,人家多聪明,直接来这里灌!虽然家里的水费也不用他交。
他把热水瓶递给那个男生,他却没有拿过去,而是跟他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早上凉快吗?”
舒书木举着水瓶怪累的,就放下了:“还行。”他觉得这天气都还好,只是练车而已又不用下地,差不了多少。
他该走了,男生还问他:“我想换到早上来可以吗。”
舒书木当然觉得不好,他没好气地跟那人说:“我又不是教练。”
那人还没完了,一直跟他讲话:“你现在走了吗,去哪里?”
真奇怪,他们又不认识,只是舒书木总是自己“拖堂”,每天都见到后一批的三个人,搞得很熟一样。
他看了他一眼,长得一副比向家俊还老实的学生样,莫名其妙地。
舒书木不理会未来跟他抢车的竞争对手,直接往外走。
应知节已经在门口等了,近得就差把车开到教练的办公桌上,正午的烈日只照到了舒书木几秒钟,他就又钻进了车里。
那个男生追了出来,还敲车窗。
应知节:“同学?”
舒书木把车窗放下来,很不耐烦地说:“你去问姚教练,他就在k3那辆车子上。”
那个男生下蹲一点,看到他身后驾驶座上的应知节,就转身走了。
舒书木跟应知节吐槽了这个人,总是学他,灌水学,早起练车也学,还问他去哪里,不会他去哪里也学吧。
他准备吃完饭下午去书店逛逛,还好没被那个人学去,一个人活得完全像别人,多可怕。
应知节说:“你觉得他是想学你?”
舒书木非常震惊,虽然应知节平时也很少赞同他,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给别人说话,他强烈谴责应知节:“你又没看到,当然就是想学我!”
好在应知节还是明事理的:“不用理他,他再来烦你就不在这里学了。”
舒书木可不舍得自己交的报名费,他才不会为了怪人改变既定的计划。
中午应知节带他去吃了烤鸭,他昨天梦到想吃来着,今天就实现了,这日子真的过得跟他以前做梦一样,美好的生活终极是靠自己创造,学习果然改变命运,要是不念大学哪有烤鸭吃。
下午他一头扎进书店,挑了好几本书,中途就看起来了。虽然边上大多数都是小孩在看,不过舒书木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只要不明令禁止赶他走, 他就敢一直看。应知节陪了他一下午,中途出去接了几个电话,舒书木根本没空管他。
回家的时候应知节问他喜欢那个书店吗。
舒书木说还行,书还挺多的,但是看书的座位太少了,而且很远,最好在书架边上有能坐下来的,不过毕竟不能跟图书馆比。图书馆啥都好,就是新书不多。
他准备下次去别的书店看看,反正现成的司机在这儿。
舒小盆在家喝奶粉,看见舒书木回来了,嗷嗷地叫。舒书木半天不见还怪想的,哄了她半天,自以为没人注意的时候,抱进房间里喂了一会儿。
她吃饱喝足打哈欠,但一直不睡觉,就睁大着眼睛看舒书木。
舒书木摸了摸她的背,感觉有点出汗,把她的帽子摘了。舒小盆才这么点大头发就很浓密,长大以后肯定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