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少抽一点。”

浑浊的眼珠转向他,“臭崽子,叫姥姥。”

她斜提烟杆,沙哑地咳嗽几声。金属锅头在胡桃木几面上磕了磕,还是放下了。

或许是氤氲的青烟渺茫,在人与人之间也模糊不清。云亭习惯这样在喧嚣中的沉默他和阿婆也并无甚可聊,共同话题只有那个提起便惹人不快的人。

他低下头,回廖簪星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