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她揪起一点贴头皮的青茬,偷偷报复。

往复几次,他很快脱离生涩,力道放轻,打圈,扫撩。他竭力控制住狂跳得快要爆炸的悸动,不去想她的感情里有几分冷淡。只是专心致志,被她用大腿夹得更紧,小心托住她濒临高潮时难耐上抬的腰。

黏腻的蜜液漫出来,一股一股,流满了他的口唇。

至少身体对他是有感觉的。他缓缓抚摸她汗涔涔的后背,慢慢抿起濡湿的唇,想。

整个世界笼进一种潮闷的溽热。她平复呼吸,躺了好一会儿。勾手指,要帮他戴套。

云亭深知,这与其说投桃报李,不如叫满足好奇。

他没有揭穿,“好。”

他听话开了床头的睡眠灯,脱掉浴袍和内裤。神色平静跪坐在她身边,看她研究安全套。

被光影分割的脸上,还挂着她的体液。被他慢慢揩下,吃掉。

安全套包装是流光的银色,在她细长指间翻来覆去。她应当是第一次接触实物,撕开后借着昏黄的光线端详一番,才动作笨拙地要替他戴上。

充血勃起到不可思议硬度的肉茎被她触碰,感觉比下午被她撸还刺激。他压抑着低哼,轻轻握住她相比他性器更偏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