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寒松的手指直接探入了隐秘的穴口。高热的肠肉立刻紧紧包裹住入侵者,分泌出粘腻的肠液。

顾洋洋无奈地把臀部撅高,方便男人的动作。后穴很快就变得柔软湿润,一开一合仿佛在邀请采撷。

顾寒松抽出手指,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胀痛的性器。粗长的柱身上布满凸起的青筋,此刻高高翘起,冒着腺液。

他扶着阴茎对准微张的小口,重重一顶直捣花心。

“唔!”突如其来的插入让顾洋洋猛地收缩,软肉紧紧缠住体内的巨物。

顾寒松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囊袋有力地拍打在雪白的臀尖。两颗饱满的肉球随着撞击有节奏地荡漾,仿佛要挤进狭窄的甬道,每一次深顶都让顾洋洋痉挛不已。

顾寒松依旧用力抓着顾洋洋柔软的头发,仿佛要把他按进床垫里一般。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身下人。

“洋洋,你是我养大的,除了我没人能拥有你。”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顾洋洋已经哭肿了眼睛,眼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他的身体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顾寒松丝毫不理会,他用力一挺腰,茎身直冲花心。顾洋洋几乎哭喊出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不许再哭了。”顾寒松命令道,然后又是一个深顶。

顾洋洋已经哭不出声了,他咬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咽声。

顾寒松猩红的眸子牢牢控制住顾洋洋泛红的眼角,“小东西,你知道吗?你那死了的老爸找上门来了啊。”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中透着阴鸷的气息,“我花了十几年心血,把你养这么大,现在倒好,人要没了,抚养费还想要。”

顾洋洋瑟瑟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他从小被顾寒松关在这栋别墅,与外界隔绝,对于亲生父母的印象可以说几乎没有。

顾寒松甩手往他屁股上掴了一记响亮的巴掌,语气更加冰冷,“别哭,哭也没用,你已经是我一个人的了,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带走你!”

顾洋洋听到爸爸这么凶的语气,无论是说话的内容还是其他,都令顾洋洋哭个不停,泪水不要钱似的流着。

“呵,小东西,还敢哭是吗?”顾寒松冷哼一声,双手粗暴地扯开顾洋洋身上的衣服,“难道你想回去?回到你亲生父母身边?”

顾寒松沉下脸:“既然你爸想要你,那就送你回去好了,不过得让他看看,他儿子现在是什么货色!”

顾寒松俯下身,狠狠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咬出一个个血痕,粗喘着将手指伸进那隐秘的后穴,模拟着性器的抽插。

看着被顾寒松折腾得十分狼狈的顾洋洋,顾寒松内心升起了一丝满足感,这具身体是否从出生开始就是属于自己的呢?

顾寒松冷笑一声,将顾洋洋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俯下身去吻他皙白的小腿,舌尖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大腿根部,像把玩商品一般仔细端详着,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暴戾。

凑近顾洋洋通红的耳廓,一字一句地说道:“顾洋洋,你一直都是是我一个人的,明白吗?”

不等怀中人回答,他便将硕大的性器对准微微开合的小穴长驱直入。敏感脆弱的内壁被突如其来的入侵痛得瑟缩起来,顾洋洋难受得扬起脖颈,细碎的呻吟从嘴角流泻而出。

顾寒松抱紧怀中人,下身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整个房间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声响。他俯下身,在顾洋洋的脖颈、锁骨处种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像预示着对这个身体的所有权

猛烈的顶弄下,细嫩的穴肉被次次撞开又闭合,交合处传来黏腻水声。茎头却始终不去照顾那要命的一点,只在周围打转挑逗,逼得顾洋洋呜呜咽咽想要更多。

顾寒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扣住眼前人不断挣扎的腰肢,温柔地说:“宝贝,告诉我,你要什么?”

一丝委屈涌上心头,顾洋洋红着眼睛看向养父,嗫嚅道:“要…要你碰那里…”

得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