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沉侵在悲伤的往事中久久不能自拔,他便一直抱着我,冰天雪地,这是我唯一的温暖。“你会跳舞吗?能不能跳一支舞给我看。”他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点头答应道。
他松开了我,走到石凳边大手一挥擦去积雪坐在上面看着我。
我微微侧身便跳了起来。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旋转我都要跳到最好,只因此舞是跳给他看。
我心里默默和小师叔打了一个赌,赌我会不会落的一个他一样的下场。我没有记住师父的话,空旷长满杂草的心底似春意盎然,万物复苏般开出了花朵,那里本该空无一人,如今装满了一个人。
我跳在他身旁,在最后跳完收回双手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他伸出左手搂住我的腰,右手因长年习剑而布满厚茧,指腹磨蹭着我的脸庞,勾勒我的眉眼,带着一连串的痒意。
他抬起我的下颚,我抬眼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深不见底,令我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恍惚中我脱口而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问完我便后悔了。
他停顿下来的手和沉默不语,看不懂的眼神令我失落。
我故作无谓一笑:“我说笑的,别当真。”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头枕在他肩上,茫然望着对面那株冬梅和落在梅花上面的雪,没有归宿,我闭上了眼睛。
【作家想说的话:】
剧情很快的很快的 马上在一起开心嘿咻嘿咻~
第2章22 赌气回戏坊 将军亲自请人颜
醒来后我染了风寒,每天都有大夫为我把脉,小翠为我端药送饭,无微不至照料着,雪阳却一次也没来。
又是夜晚,屋外寒风呼呼作响,扰得我心浮气躁,本想看会书才睡也没了兴致。
我打开了窗户,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冰冷刺骨令我十分清醒。考虑到大夫说我不能再受寒,便只开了一小会就关上了。
回去吹了蜡烛,躺在冰冷的床上紧紧裹着棉被,要是雪阳这个大火炉在被窝也不至于冷冰冰。十多天后,我病差不多痊愈,只是偶尔会咳嗽。他没有唤我过去,我也没去找他,眼看身体好的差不多,我又回到了戏坊。
师父见我心不在焉询问了我,我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没想到师父却哈哈大笑,我不解。
师父说:“雪阳他是什么人?他若不喜欢你,见你心烦,大可把你驱回戏坊。他一个将军还会缺少女人小馆这些吗?他把你留在府中却又不见你,只能表明他心里有你,但他还没有承认或没有明白罢了。”听师父这么说似乎颇有一番道理。
“你若不信,这几天就住在戏坊里莫要回去了,看看他会不会来找你。”打定了主意,我心中烦闷减了不少,便与师父谈起了其他事,期间我也提到了皇墨。我劝师父好好想想,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我不希望师父活在小师叔的回忆里,他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那天我们谈了很久聊了很多,在后来师父离去的时间里,我也会想起那晚我们所说过的话。
待在戏坊里,每天都算着时间过日子,度日如年。往有女子思情郎,茶不思饭不想,消得人憔悴。我一个男子,为何也变得这般惆怅。
时间越长,我的心便越往下沉。
一个月了,我已经无法再强颜欢笑下去了。
有天下午,师父找到我说;“坊里唱青衣的有事不能来,那出戏不好唱,你若有空便去帮师父顶一顶罢!”
来到久违的戏台后穿好戏服画好妆。镜中的自己,一脸愁容。我站起来拍拍脸庞,露出一个微笑向台上走去。做戏子就得这样,哪怕你再想哭,也得给我笑出来。
掀开帷幕,我踩着碎步走上台。眼睛飘向台下的观众。仅一眼,我停止了所有动作僵硬在原地,微笑也凝结在脸上,心脏猛地抽痛一下。台下的观众席空荡荡,只有一个人坐在前排。
我跑了几步跳下了戏台,差点因为踩到戏服而摔一跤。我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扑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