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如此恶劣,满口淫话,面上却严肃得像是在给公司高层开会的人,竟然是沈清。
月鸣咽着口水,直接趴在沈清身上舔他的脖颈,只靠前面射出来,他一个人怎么能行。
月鸣灵巧的舌头在沈清锁骨处舔舐着,听着他越来越沉重的气息,他还故意往沈清奶头上咬。
沈清也不甘示弱,大手握着月鸣的肉棒狠狠刺激,月鸣像一条娇弱的柳,在他身上摇晃着,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声音,娇柔暧昧,听得沈清下身坚硬如铁。
“啊~好棒~沈清哥好会摸~沈清哥的大手好舒服~啊~啊~要被沈清哥摸射了~啊~要射在沈清哥手里~啊~啊~啊~啊~”
一声比一声娇媚的淫叫,终于在沈清狠狠抠弄月鸣龟头的时候变成了长长的呻吟。
一股滚烫的液体爆满在沈清手上,月鸣终于射了,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嘴唇擦着沈清的耳垂,还用剩余的力气去勾引他,小舌头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耳廓。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沈清不舒服极了,他一把将月鸣抱起来,手指撑着他的屁眼,大肉棒直接插进去,另一只手力道松开,月鸣就直接落下去,整个人屁眼朝下,狠狠钉在沈清肉棒上。
月鸣刚刚才经历了前面的高潮,此刻敏感的很,这种痛到屁眼深处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连淫叫的力气都没了。
尾椎骨处的快感和被捅破的危险齐齐将他占据,他张着嘴仰着头,嗓子都喊哑了,只有一双手挂在沈清脖子上,好一会他才恢复知觉。
然而沈清已经耐不住,开始操他了。
射过一次的沈清,肉棒比之前更加坚硬,滚烫的温度在月鸣屁眼里来来回回抽插,他还抱着月鸣开始在办公室走动起来。
每走动一下,月鸣便从他身上狠狠被按下,屁眼里的肉棒都捅到直肠了,疼得他脸色发白,但是剧烈的痛感过后,又是巨大的快感,月鸣一直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着,愉悦着。
“啊~嗯~太快了~啊~太深了~插到最里面了~要被沈清哥插破了~呜呜呜~轻点~不要~啊~啊~啊~好痛~啊~好舒服~嗯~啊~嗯~啊~啊~啊~”
月鸣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被插到语无伦次,整个人只靠着屁眼那里连接在沈清肉棒上,两人在办公室走了两圈,月鸣淫水都流了一地,可是沈清还没有射。
月鸣大概不知道,他被插得浑身都泛着粉,他红唇微张,透亮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睫毛都被打湿了,淫荡的屁股任由沈清捏成什么形状,屁眼里水又多穴又紧,沈清操得有些眼红,恨不得捅穿他。
“不~啊~啊~不要~太快了~沈清哥!!啊~要死了~要被捅烂了~不~啊~啊~啊啊啊!!”
沈清突然加快速度,就连力道也加重了,他把月鸣放下来,将他放在沙发上,呈跪趴的姿势,然后从他身后将肉棒狠狠捅进去。
每一次撞到他肥嫩的屁股时,就会有清脆的啪啪声,月鸣屁股都被撞红了,他几乎浑身没力气,趴都趴不住,被沈清撞得摇摇欲坠。
“啊~啊~射给我~老公~射在屁眼里~啊~啊~啊给老公生宝宝~啊~啊~啊~啊啊!!”
沈清不知道是被他哪句话刺激到了,眼尾焚红,抓着月鸣的腰身狠狠撞进去,几十下后鸡巴全部捅到他屁眼最深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里面,月鸣被射得屁股颤动着,整个人睁着眼睛,双目失神地望着虚空。
他异常的安静,沈清从后面抱着他,缓缓又开始抽动有些疲软的肉棒。
刚刚被烫过的内壁十分敏感,月鸣带着哭腔说不要不要了,嘴里紧紧咬着沙发上的皮革,
沈清用手指将他的嘴巴撬开,不仅后面插他,前面也慢慢在他柔软的嘴里抽插着,月鸣话都说不清楚。
“再来一次。”
沈清沙哑又清晰声音传到月鸣耳朵里,他抽泣着,觉得自己屁眼真的好像裂开了,火辣辣的疼,但是沈清的肉棒每抽动一下他还是会爽到流水。
月鸣悔不当初,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