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脱衣服还是比较好做到的,面前的男人突然回过头,往沙发上一坐,眼神上挑,语调里也带了几分威压,“是让我动手?”
“不不不不必,我自己来,自己来。”唐祎边赔着笑脸边摸上了上衣,外套,配饰,碰到最后一件纯白打底的T时他还是顿了一下。操,不是早就习惯了吗,这时候害羞个什么劲儿,一咬牙掀起半袖脱了个溜干净,两只手无意识的在身前交叠。
男人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眼神一直跟着他的手在动作,如有实质一般,唐祎觉得每一寸被注视过的皮肤现在一定都泛起了红痕,明明是皮肤直接接触到了较低的室温,可为什么却只觉得越来越燥热。大着胆子低头看了一下常铭远,男人饶有兴味的眼神触到他裤扣处便不再流离,仿佛是在示意。
唐祎又摸上扣子,轻轻一错就轻易解开了。事已至此扭捏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对。只要心态上来了,什么都不是问题。
此时的他在常铭远眼里就像一幅绝美的油画,屋内昏黄的灯光打在少年修长匀称的身体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小孩儿低着头却也不敢与自己的视线相碰,但还是努力的站定在面前,仿佛是在不断重复一种什么样的诺言。他遍经人事,但却美的单纯至极,诱人而不自知,就好像一颗香甜的水蜜桃,只待一碰便知鲜嫩多汁。
常铭远很乐意做“愿君多采撷”的“君”。
“那个,这件也要脱吗?”唐祎指了指全身上下唯一的一件布料,在看见面前的人点头的时候他倒犯了难,脱毛一时爽,脱完火葬场,他拿不准这事儿到底办的对不对,这时候倒是又拿起了点丑媳妇见公婆的扭捏,站着半天没动作。
“我来?”
唐祎听见这俩字心一横,直挺挺的脱了内裤甩在一边,整个人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了常铭远面前。
这倒是出乎意料,饶是他常铭远也眼神一暗。毛都剃过了这得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个小朋友总是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同样的,自己也绝不会让人失望。
常铭远起身站了起来,把唐祎虚摁在沙发上坐下,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就去后面的架子上拿东西了,唐祎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目前还能扑腾几下,谁知道还能动弹多久,死或许不可怕,但等死是真的太难熬了。他脑子里又浮现出小电影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吓人了,操。
常医生总共去了都不到两分钟,谁知道这小朋友脑袋里都装了些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窝在沙发里好像在深思些什么。
他去拿了一副内圈带绒面保护层的纯黑皮手铐,俯下身与唐祎交颈,距离暧昧的把他双手扳到身后为他戴好,又仔细的调整了一下,确认没问题之后又拿过眼罩准备给小朋友戴上。唐祎看见眼罩心里就有点慌乱,轻轻摇了摇头似是有点抗拒,常铭远贴在他耳边用气声说了一句,“听话。”气流轻轻扫过唐祎耳廓,他浑身一颤,麻了半边身子,再也没什么动作。
被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就会骤然敏感许多,他侧头听见好像有什么东西摩擦的声音,随后一弹。
突然有什么扫过他的胸膛,他猛的弓起了腰,粗喘了一声,下一下又落在他颈侧。唐祎好像触电一般,那流苏状的物体扫过哪里,他都会颤抖着一拧,胸前的两粒红点不需触碰便已然充血站立,像是在邀功请赏请求怜爱一般,是个很敏感的小朋友呢。
指尖触上左胸耸起的红点,轻轻的打着圈揉搓,唐祎霎时轻叫出了声,小腹不规则的起伏着、颤抖着,他只觉得触感有点怪异,但又无暇分辨那是什么,只能随着常铭远的时轻时重的碰触浮浮沉沉。
腿间孤零零的“小朋友”也已经微微有站立的趋势,有时常铭远手下稍一用力或捻起轻轻转一转,就能看见“小朋友”往上一抖一抖,可爱极了。把玩够了胸前的茱萸,常铭远将双手慢慢移到了腰侧,刚一碰到就听见一声闷哼,他心下了然,这绝对是个需要重点照顾的敏感带。整个手掌贴在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