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性地在嫩生生的屁股上啪啪地扇了几巴掌,又摸上奴隶条件反射般硬挺起来的阴茎,“要是没笼子锁着,都要翘上天了吧?”静澜羞得身上都泛了粉色,却连小声辩解求饶也不成顾渊早有预料似的,始终没把那口球解下来。男人强硬地向前推了推奴隶两条修长的白腿,半是命令半是调笑道:“跪好,屁股掰开。主人走之前好好喂你一次。”静澜下意识照做,便感到顾渊的手不怀好意地摸上了他的臀缝。

“唔,润滑做的很好,但是好像没有扩张?”当然没有顾渊没吩咐,静澜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碰那个地方。顾渊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穴口钻了进去,静澜低低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前一窜,被顾渊牢牢按住了。“不听话。”顾渊在静澜耳垂咬了一下,另一只手扯过一天锁链,扣在奴隶手腕上,“再乱动,下一道锁在脖子上。”他颇为亲昵地把头埋在静澜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威胁扑在脖颈上,静澜立即不敢再动,任凭顾渊的手指在体内屈伸。修剪得短平的指甲刮过他身体深处最敏感的一点,静澜便轻轻地战栗起来,像个刚一受审就全盘交代了的俘虏,把弱点交托在顾渊手中。顾渊坏心肠地绕着那一点来回打转,时不时地轻轻滑过一次,逗弄的小奴隶不停地惊喘,却不肯真正地按上去,把人送上顶端。

仿佛是嫌静澜说不出话没意思似的,顾渊终于随手解开口球。静澜来不及喘一喘气,忙含住主人的手指,把顾渊手上沾落的口水舔了个干净,也不敢求顾渊碰一碰那块软肉他因为乱说话几次三番地挨罚,眼下终于长了记性只能可怜巴巴地唤着“主人”。顾渊却只是笑,手指由两根变成了三根,却依旧不肯给小奴隶一个痛快,越发勾的静澜浑身都在发痒。静澜有些受不住,自以为悄悄地扭了下屁股,想用敏感点去追逐着那三根手指,反倒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又乱动,你倒是很想着这根链子。”顾渊将铁圈束在静澜脖颈上,又将链子调的紧了些,奴隶上半身便绷的紧紧的,动不得了。“除了乱动,还想偷吃,罪加一等。”顾渊抽出手指,挑了根按摩棒,半深不浅地插了大半截进去,打开开关,奴隶立即哀哀地叫起来,“再挑个什么给你呢?”静澜呜咽道:“奴隶……随主人责罚。”顾渊偏又去咬啮他肩上一块白嫩的皮肉,笑问道:“让你选。乳夹?口塞?眼罩?选一个。”静澜忖度着顾渊的想法,半晌扑闪着眼睛小声道:“主人,奴隶选……乳夹……”顾渊果然大笑起来,把静澜翻了个身,低头去吮咬奴隶胸前那两颗红樱,不出片刻那两粒乳果便肿大起来。顾渊促狭地笑着,卸下了静澜胸前两只精巧的乳环,取了一对翠白的乳夹牢牢咬在奴隶胸前。静澜疼的一缩,脖子立即被拉扯了一下,颇为紧张地看着顾渊,生怕男人又要加些零碎物件给他。

顾渊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腿根,戏谑道:“怕了?先记在账上,回头慢慢算。”便一把抽出还在不停搅弄的按摩棒,压着奴隶绷紧的两条腿,缓缓把阴茎插入奴隶体内。静澜只觉得后庭越发充实,低低喘息着,按着从前的技巧一点点运动着肠肉。顾渊喜欢他肠道收缩的力度,赞赏地在他额头亲了亲,又解开手腕的锁链,命他自己抱住两腿,自己则缓缓退出些许,又猛然顶到了深处。

一直在被撩拨的身体终于圆满了除了不能射精这一点。静澜的肠道剧烈地绞紧,脚趾都难耐地蜷缩成一团,阴茎硬的像是要撑破那个铁笼子似的。顾渊的手掌还偏趁此时不断揉搓着奴隶浑圆的屁股蛋,带起一股股清晰可辩的酸麻与酥痒。静澜眼前迅速地浮起一层水雾来,顾渊犹不知足,一巴掌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下了定论:“咬的这么紧,果然是馋了。”说罢,也不顾静澜小声的呜咽否认,连续几下顶撞在食髓知味的软肉上。静澜高潮余韵未散,又被送上了新的高潮,几番下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打颤,一张嘴泄出的却是暧昧非常的呻吟。他熟知顾渊床上的习惯,既不敢讨饶,更不敢挣扎,脖子不断地后仰着,滚动的喉结袒露在人前,像只被剪了羽的天鹅。顾渊果然就轻轻咬在那只乱动的小东西上,舌尖来回描摹着那一处骨骼的轮廓,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