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去看那张单子,果然十条有五条都是乱动挨得罚。

只是这一细看,他又发现了些东西,拎着单子问道:“第五天,打碎了一只骨碟,试图毁尸灭迹,齐霄才罚了你十鞭子?”静澜一僵,颇有些心虚,也不笑了,小心地看了顾渊一眼,垂头丧气地答道:“是的,主人。”“这么说来,你在因为欺瞒主人受罚的时候,说了两次谎话,受罚之后还是不长记性,又犯了一次。”顾渊啧了一声,拍了静澜一下,示意他回地上跪着去,“你要是齐霄的私奴,皮都给你扒掉一层。”静澜心有戚戚,颇有种虎口逃生的感觉,讨好地拱了拱顾渊胯下那一团,却不料顾渊抵着他额头把他推开,笑道:“老实点。既然他怕伤了我的面子不肯狠罚你,那我就得自己动手让你长长记性了。”

顾渊起身,静澜虽是心里发怂,也只得僵着身子跟在后头,见顾渊进了厨房,心里正茫然着,顾渊已递了把小刀和一块黄澄澄的老姜给他,笑吟吟的:“把皮削了。”静澜接过,隐约猜到了顾渊的心思,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苦兮兮地仰头望着顾渊讨饶。“你若不愿意,”顾渊把他的脑袋按下去,让他看向手里的东西,恐吓道,“就不用削了,直接打成姜汁给你灌肠也是个不错的惩罚。”静澜生怕顾渊真的去打姜汁回来,奶猫似的低低呜咽了一声,匆忙答道:“主人,奴隶愿意,谢主人责罚……”顾渊把他蓬松的头发揉的更乱了些,催促道:“快点。五分钟之内做不好,就自己去拿榨汁机。”静澜闻言哪还敢磨蹭,应了声便对着姜块下手了。只是他平日里并无这类经验,第一刀下去就削掉一大块姜肉去顾渊精挑细选的圆柱形姜块显而易见地平了一个面。

静澜:“……”

顾渊:“……”

静澜生怕顾渊觉得他是故意捣乱,觑着顾渊神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主人……奴隶不是故意的……”顾渊长长地叹了口气,按了按额角,耐着性子道:“我知道,好好削。”

五分钟后,静澜将一根比之前细了一半形状还很不规则的姜“块”忐忑不安地捧到顾渊眼前。顾渊颇为糟心地拎起来看了一眼,自己动手把最为尖锐的两个边削圆,又把不平整的十分明显的几个地方修了修静澜连续的几刀没能削掉一样多的姜肉,搞出来几个厚厚的“断层”这才稍稍没那么嫌弃了,指腹摸过奴隶自己削出的棱角和凹凸,促狭地笑了笑,把生姜放回奴隶手中,沾了汁液的手指则漫不经心地搅弄着静澜的舌头,静澜则忍着辣乖乖地舔着主人的手指。“这么细,静澜可以夹得住吗?”静澜不敢吐出顾渊的手指,呜呜地用力点了点头。“还是帮帮你吧,嗯?”顾渊无视了静澜的回应,带着蔫耷耷的小家伙走进调教室,取了两根U形铁丝从姜块底部按了个十字花,又耐心地把长长的铁丝一点点捋直,比姜块长的部分则拧成一股。“过来,”顾渊坐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趴到我腿上。”

静澜心里十万个害怕,却也只能怯生生地爬过去,把两只屁股献祭似的送到顾渊面前。“放松。”顾渊抚过静澜白皙皮肤上浮起的细小战栗,到底软下心来,取了瓶润滑油挤到奴隶肠道里,才拍了拍奴隶细嫩的臀瓣,把姜块一鼓作气地塞了进去。饶是有润滑剂做缓冲,姜汁还是横冲直撞地冲击着娇嫩的肠肉,分明的棱角如同钝钝的小刀似的在肠道里刮蹭,那些凹凸更是硌的肠肉又疼又痒。静澜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呜呜地哭叫着,下意识猛的缩紧了肠道,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又强迫着自己放松。顾渊见状,恶劣地揉搓着奴隶的两团软肉,不断向中间推挤着。静澜不敢挣扎,哭着任凭顾渊玩弄他的屁股,手指却无意识地抓挠着沙发的皮质扶手。顾渊一眼瞥过去:“爪子松开。”静澜只得颤巍巍地松了手,哭叫道:“主人,奴隶知错了,呜……奴隶再也不敢说谎了……”顾渊轻笑一声,松开他的臀瓣,又重重拍了一巴掌,命令道:“好好夹紧了。”静澜虽是不敢反抗顾渊的命令,身体却难免想要逃离这种强烈又持久的刺激,顾渊啧啧道:“不乖。”静澜以为顾渊又要上手磋磨他那两只饱受摧残的屁股,一边哭一边又往顾渊眼前送了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