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喊着:“臭母狗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可以勃起射精,啊!大哥。。。唔。。酒精,让阿钰射精!”

裴斐见他松了口,也怕把弟弟逼疯,虽然是脑子有些混乱的话语,好歹也算跨出了第一步,他当然不敢用酒精带来的疼痛刺激裴钰射精,也算是被反将一军,虽然裴钰没有意识到,裴斐叹了口气,握住了弟弟的阴茎撸动起来。

被主人用手抚慰带来的感觉是和自己动手截然不同的,一声悲鸣后,少年终于射出了精液,撸动的通红的阴茎也软了下来。当裴斐解开了他的另一只手,裴钰直直倒在了地上,蜷缩着抽搐了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而裴斐也在这个时候开始给他上药。

清凉的药膏迅速的带走了疼痛,等到疼痛缓解了一些,裴钰才浑浑噩噩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鞭痕已经开始结疤了,除了几处还渗着血水,整齐的鞭痕在身上蔓延着,犹如红绳一样绑缚着,只是看起来有些脏,想必沾满了泪水和口水的脸上只会更糟。裴钰沙哑着声音,再没有半分轻狂,老老实实的对着还在给小腿上药的裴斐说道:“谢谢大哥给母狗上鞭刑,还给母狗上药。”

裴斐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裴钰以后都会乖乖听话了,但是遗憾的是他的目的还没有完全达到,光有一次根本不足以改变弟弟的想法,他只能无情的告诉裴钰:“这一次彻底好需要半个月,下次鞭刑是在下个月,中间我们换别的刑罚。”

裴钰得知这样可怕的刑罚未来也许还有很多次,身子轻轻抖了抖,最终少年只是乖顺的说道:“只要大哥喜欢,阿钰也喜欢。”

带着些鼻音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直直砸在了裴斐的心口,明明平静的打到小弟快要晕厥的男人此时忽然手中一抖,药膏掉在了地上,他也不去捡,低低的说了一声:“我晚上还有个聚会,叫父亲来给你上药。”

在裴钰不解的目光中男人看似镇定,实则落荒而逃一样的走出了调教室,僵硬的下楼唤裴先生去给裴钰上药。

裴先生看见小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难得宽宏大量的让裴钰得到了一整天的休息,或者说是让裴钰养精蓄锐等待他大哥周四的调教。裴钰见父亲看过自己一身的伤口也没有喊停的意思,总算彻底死了心,老老实实的养起伤来。

裴钰还没从怎么躺都会牵动伤口的痛苦中摆脱出来,令他畏惧的男人又一次到来了。这一次裴斐没有把他吊起来,只是叫他趴在桌子上,连手铐也没上,似乎笃定了无论受到怎样的责罚,裴钰都不敢躲避一样。

裴斐手中这回拿了一个皮拍,他用皮拍轻轻打了打弟弟的屁股,带着点威胁的意思说道:“第一次没有叫你报数,这回便不同了,三十下,自己数着,还有屁股不许缩,躲一次加十下。”

裴钰除了应下并无他法,虽然裴斐手中拿的是皮拍,不过显然这黑脸的大哥下手时手和脸是一样的黑,然而就算少年做足了心理准备,臀部被狠狠的拍击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缩了一缩,他颤抖着报数:“一。。。”

裴斐已经无情的宣告:“加十下!”随后又是毫不留情的第二下,这一次裴钰忍住了,他低低的报出下一个数字,也许是因为裴斐用的是皮拍,打了三五下,少年的臀部也只是泛起红来,并没有流血,而且更加让裴钰难堪的是,他大哥好心在打了五六下后就按揉一下自己的屁股,本来也许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毕竟拍子打下去的可是同一个位置,但是大双大手将自己的屁股包裹起来,粗糙的纹路摩擦着娇嫩的皮肤,本来就又痛又痒的臀肉似乎又升起了一种别样的感觉,藏在臀缝中间的小嘴不知不觉中沁出了淫荡的汁液,若是裴斐这时候打开弟弟的臀瓣一看,恐怕要为这小家伙的淫荡哑然了。

只是开始时还能忍受,后来这肿胀的疼痛却愈发的难以忍耐了,裴钰中间到底缩了两回身子,三十拍翻了倍,雪白圆润的肥臀从红肿变为青紫,又从青紫变为乌青带血,裴斐才放下了皮拍,而裴钰的喊声中则早就带上了哭腔,与鞭子抽打不用,被一次次拍上相同的位置,情欲和疼痛混在一起每一下都是煎熬,层层交叠,最后汇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