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父子两人一同射了出来,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裴钰这才惶恐起来,热水中的性爱让他身子有些软,就算不软他也舍不得离开父亲的胸膛,他踌躇了一下,带着些自嘲的语气说道:“爸爸,阿钰是个贪心的贱货,不仅是骚逼喜欢父亲和哥哥的大鸡巴,连心里也同时装了两个人。”

“你可以爱阿斐,也可以爱爸爸。”意料之外,裴先生只是轻轻环住他,声音还是沉稳安定,他说完后轻笑一声,带着些调侃和不易察觉的认真说道:“阿钰给爸爸和大哥当小老婆吧,反正阿钰也住在爸爸外面的房子里,又每天光着屁股掰着逼给爸爸操,放在过去可就叫做外室呢。”

“爸爸。”裴钰明明应该高兴起来,从男人无足轻重的母狗,上升到小老婆的地位,可是父亲理所当然的语气又让他心里有点酸涩,他知道自己不该抱有幻想,可是他想当爸爸和大哥的老婆,而不是小情人小老婆,将委屈收回心中,少年乖乖的应道:“骚儿子是爸爸的小老婆,也是爸爸的母狗性奴。”

“小骚货,今天爸爸就把大鸡巴插在里面睡觉吧,天天操你这小狐狸精,楼上夫人的骚逼都馋的流水了,不过她再骚也没你骚,爸爸就喜欢你这小嫩逼。”裴先生倒并不把这些称呼放在心上,只不过是逗弄小孩子罢了,他和裴夫人渐行渐远,不复当初,若不是看在裴夫人给他生了裴斐的份儿上,怕是连一丝情都不容了,何况政治上的事情太过复杂,小儿子没必要知道。

“夫人。。。夫人”裴钰心里十分愧疚,裴夫人不是什么恶毒继母,两人相安无事,都是他一心追求父亲,害的裴夫人独守空闺,他被裴先生臊的脸红,想要说出让父亲去陪一陪裴夫人的话,可是口中却异常干涩,他又唾弃自己的行为,又从这种偷情似的话语中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最后干脆缄口不言了。

好在他们只在裴家大宅待两天,这两天,裴钰也只见到了裴夫人一面,她带着小女儿裴云回娘家小住几天,等回到裴先生和他的家中时,裴钰在这间远没有裴家大宅华丽的屋子里却自在了许多。自从他们父子那一回对话后,裴先生不知想了些什么,也不再限制裴钰的出行,除了外出需要报备,从他那里拿钱以外,在外面裴钰就和普通的大学生生活也无甚差别。

只是大学中闲暇时光不少,回到家中,裴钰还是那只狗奴,此时他正趴在地上,颇为辛苦的用两手往前爬去,此时临近下班,他这是要爬到门口等父亲回家。

只用两手爬行绝不是因为少年懒惰,完全是因为他此时和双腿已废的残疾人别无二致,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拉成一字马的样子绑在两根并在一起的木棍上,足有两米多长的刑具强制他的双腿彻底的舒展开来,而两根木棍一样的东西其实也是一种阴囊后置枷,就算少年以一种可笑的维持着一字马的状态趴在地上,他的两个睾丸却仍然涨的通红被夹在木棍中间,和大开的屁眼一起朝天展示着。

得亏是裴钰身体极为柔韧,这么劈了一下午的一字马也没抽筋,除了两腿酸胀的接近麻木以外,更大的麻烦倒是他的腿实在太长了,除了客厅中能转动一圈,想要进入别的房间还得先侧着身体,让一条腿先进去,至于沙发和小桌之间的缝隙,更是完全进不去了。除了滑稽的姿势带来的羞辱感,没有保护的阴茎带来的刺激更为直接,他因为一字马下腹和会阴都贴在地上才能行动,而不像睾丸一样被高高束起的阴茎便随意拖在地上,地毯和地板的摩擦让裴钰很快就硬了起来,这样看起来,只要他挪动身体,就好像是在用地面自慰一样。

裴先生回家就看见自家小狗精神十足的样子,他拍了拍小狗的脑袋以示鼓励,将外套放好才说道:“骚母狗的腿不中用,狗鸡巴却好用极了,憋了一下午,都涨成青紫色了。”

裴钰被父亲刻薄的言语羞辱着,心里更加兴奋,他汪汪叫了两声,才说道:“骚母狗的狗鸡巴也不中用的,先生喜欢紫色的狗鸡巴,骚母狗就憋着,狗鸡巴是属于裴先生的,先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裴先生瞧他乖顺,笑了笑,转到裴钰背后,把木枷给他解下来,一边给